一定治理的比你好。”那笑語宴宴的皇后說道,她雖然有五十多歲了,但是保養得好,被滋潤的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她的身後跟著幾個魁梧高大的穿著太監服,但是絕對不是太監的男子,都是簇擁著那皇后,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他的三省六部的官員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在那裡裝起了壁畫,任由皇后的公然挑釁。“你,你這個毒婦,是不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想要做女帝嗎?哈哈,真是好笑,難道連你的兒子你都要趕盡殺絕嗎?想要玉璽,門都沒有,即使等我死了,你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受盡天下人的譴責。”皇帝大笑之後,伴隨而來的是劇烈的咳嗽,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異常痛苦。
“對,是我,那又怎麼樣?還不都是你逼的,都是你害死了我最愛的兒子,還要擺我剩下的兒子都攆出京城,我就是恨你,怎麼了?掄起心狠手辣來,我不是你的對手,你才是最心狠手辣的人。”皇后張狂的說著,彷彿天下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來人,好好服侍陛下,什麼時候蓋上玉璽,就什麼時候給他鬆開,給他吃藥,記住要讓他活著,要好好享受一下痛苦,省的記不住。那陛下就好好休息吧,等你想通了,臣妾再來看望陛下你。”皇后施施然離開,雖然說的客氣,但是那眼裡的陰毒,使人不寒而戰,一點都沒有把皇帝看在眼裡。
那寧王訊息還是很靈通的,他知道了他母后所做的一切。“還真是要做女帝呢,連親生兒子都算計在裡面了,真是絕情的母親。”那寧王急速給他的親弟弟安王去了一封信,告訴他他們的孃親的事情,並詢問他該怎麼辦。
他收到信件後,那安王也是大吃一驚,他不能想象這個訊息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都被他們的母后拋棄了,他們的母后要大權獨攬,那他們就是赤果果的絆腳石了,不除不快。
他痛定思痛,只寫了短短几句話,派他的親兵,來給寧王送信。那信上只有幾句話:“弟弟無能,哥哥要是有心王位,那就先下手為強,大義滅親,以圖後事。”那寧王呆呆的沉思片刻,就找來了他的門客幕僚,共同商討。
那李*還未歸來,還在回來的路上。那寧王就排了馬車,前來接她去寧王府商量大計。曉傑不知道京城裡的風雲變化,以為是小事情,或者是李*要回來了,要她去迎接他,就收拾妥當,急忙趕來。
今天的曉傑很驚豔,一身水紅色齊胸高腰襦裙,上身極短,直到腰間,領口上繡著大片的芙蓉花,那裙襬上都是層層疊疊的蝶戀花圖案,長長的裙襬,加上那寬廣的衣袖,很有漢朝襦裙的意味,腰間繫以絲絛,腰身盈盈不足一握,絲絛下頭是小小的流蘇香包,隨著裙襬而動,使她顯得氣質優雅,明豔嫵媚,那露出的白細脖子,說不盡的極致妖嬈。
那寧王看到這樣的曉傑從車上下來時,真是迷住了眼睛,幾乎要目不轉睛的看著曉傑了,但是被風一吹,冷靜下來,極力隱忍著不去看那風華絕代的曉傑。她發如鴉青,膚白似雪,眼波似水,眉梢含情,唇不點而朱,眸不妝而亮。
當曉傑知道這件事情時,也是覺得異常棘手。他們並不是沒有實力,這幾年集斂了巨大的財富,再者他們還有糧食,和私兵,尤其是那火槍營,那是神來一筆的助力,沒什麼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與他們為仇的,居然是寧王的親生母親,她要當女帝了,兒子什麼的那都不是事。
商量了半天都沒有什麼有效的結果,那寧王就說到:“你們都累了,先退下吧,都回去想想,改天再議。至於李夫人,現在就住幾天吧,正好李指揮使馬上歸來了,就在這裡小住幾天,等待李指揮使吧。歐陽光,把李夫人安排在花園裡僻靜的凝香齋,漱玉,你領著夫人過去吧,好生伺候著。”寧王淡淡的吩咐道,那聲音裡聽不到一絲波瀾,就好像是在安排一個不相干的人。
曉傑打個千,道了萬福,就跟隨在那漱玉的後面,施施然離開。她不想住在這裡,但是又不能離開,住在這裡有很多麻煩,但是想想那離家一個多月的李*,“姐忍了,能拿姐怎麼樣不成?姐怕過誰,就這小事一樁,就能難倒了她嗎?笑話,她是曉傑,刀槍不入的曉傑。”曉傑一邊走著,一邊自我安慰著自己,不對,其實是麻痺著自己。
但是曉傑想到,離去時那寧王看過來的眼神,飽含著太多的東西,那裡面有賞識,有驚豔,有迷戀,有不捨,有不甘,但是更多的還是熱切,一種頻臨瘋狂的熱切。好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馬上要洶湧澎湃而出了一樣。
曉傑跟在那婢女後面,慢慢地握住了拳頭。現在她急需一個主意,一個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