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惹火燒身。”曉傑滿眼的戲謔;對著李雲雨說道。
“哪有;好曉傑;好妹妹;你幫我打發了她走吧;求你了;我是真心和她沒有話說。”李雲雨哭著一張臉;哀求曉傑道;但是他看到曉傑眼裡的笑意;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要求不要那麼高好吧?她除了心眼多點;手段高點;嘴巴太會說也沒什麼缺點不是;你將就行了哈;也算是為人民服務了。”曉傑說完;真心不去理會;揚長而去。
“你這個奸猾的曉傑;我的心思你不懂嗎;真是該死;就和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李雲雨看到那飛奔而來的焦蕊兒;轉了身急匆匆離開;不理會身後傳來的“雨哥哥;雨哥哥”的叫聲;回家去求支援了。
急匆匆回到家裡;正好看到他哥和嫂子攜手出來;有些尷尬;憋紅了臉;站在門口。吶吶叫了聲“大哥;嫂子”;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李雲飛關上大門;拉著他進屋。曉紅回了自己屋裡;這種事情她在那裡會尷尬的。
見他媳婦離去;就說道:“那蕊兒又去找你了?你自己什麼想法?你要是中意她;就讓嬤嬤去提親;這樣你追我趕的成什麼樣子?”李雲飛訓起弟弟來;那口吻還是很嚴厲的。
“我怎麼中意她?我中意誰你不知道嗎?”李雲雨口氣也很衝;他也很委屈好不好。
“就是知道才問你;那個……是你小姨子;不會再有別的關係了;你自己想明白。你總要娶妻生子的;難道就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成?趁著年輕;先找個好的;也好堵住別人的嘴不是。那個焦蕊兒;配你還是可以的吧。”李雲飛只想他弟弟走出這個怪圈;不想他在蹉跎時光。累的爺爺嬤嬤著急。
“我自己得事情不用你管;你過好你的日子就好了。我有數;真到了她嫁人的那天;我就安心娶妻生子。”說著李雲雨那神情就落寞了;彷彿觸到了心底最疼的傷口一般;那柔美的臉上滿是掙扎和無奈。
兄弟二人的談話不歡而散;不知道李雲雨用了什麼方法;從此以後;他身邊就清淨了。這讓曉傑很是驚訝;追問他說了什麼才讓她放棄的。
“天機不可洩露”。那李雲雨還賣起了關子;惹的曉傑拿白眼看他;鄙視他。“你倒是說不說啊;分享一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我也學一手好吧。”曉傑放軟了聲音;那嬌膩甘甜的聲音聽的李雲雨心潮澎湃。
但是李雲雨對曉傑眼裡的水波很是受用;越發的眯起了那鳳眼;笑著衝曉傑放電。曉傑很是無奈;這樣的人又聰明又敏感;真是不好把握那度。生怕一不小心過了界限;引起誤會就不好了。
曉傑有了時間就泡在城裡的回春堂裡;接受更加系統的醫學教育。田不渝對於她對於醫學上的天賦給了極大肯定;甚至連她的獨門絕技“田氏十八針”;針灸之法都傳授給她;這可是家族裡不傳的絕技;怕失了傳;破例傳給了她。
曉傑如同一快乾癟的海綿;極力汲取著她師傅所交的學問;徜徉在知識的海洋裡;孜孜不倦的學習著;那醫術進步飛速。至於那針灸;還是要多練習的。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兩年時光已過。曉傑長大了;成了十一歲的妙齡女子。現在曉傑的容貌完全長開;果真是彎彎細眉似柳葉;微挑的桃花眼;一雙大眼眼波四射;捲翹的睫毛濃密;像一把刷子;時不時在人心上撩撥一下。那瑤鼻高挺;菱唇硃紅;細白的面容上無一絲瑕疵;端的是國色天香閃人眼。
這兩年曉傑家裡收穫頗豐;那些果樹都有了不菲的收成。再也不用進山探險就可以豐衣足食。但是這自然條件著實不好;不是旱就是澇;沒個消停時候。
曉傑閒時讀讀書;練練字。再就是與歐陽詠賀飛雁傳書;以解相思之苦。那書信半月一封;每次都是厚厚的幾張紙。曉傑那娟秀的小楷;還有那信封裡一同傳來的香包或是錦囊;是歐陽詠賀前進的巨大動力;每次都到了山窮水盡之時;一想家中還有嬌妻等待;就越發的上進圖強。
那歐陽詠賀這兩年已經考取了舉人;再就是要去考殿試了;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文曲星。那訊息傳回縣城;歐陽田撫掌大笑;他的努力得到了驗證;他兒子終於成材了;他們李家要光宗耀祖了;要出個官老爺了。
那裡得到訊息的歐陽李氏也坐不住了;天啊;她兒子是舉人老爺了;那她豈不是官太太了;這些日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各個大戶家裡打秋風;聽說是舉人的孃親;就是再看不慣李氏;也要周旋客套一番;送點東西。
一霎那間;李氏在孃家的地位日益見長;成了家中說一不二的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