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與你爹你娘都有恩德,就不要這樣計較了,娘心中有數的,不會分不清是非的。”曉傑笑著求了饒,端著碗走了,留下了自己笑著的穆張氏。
當曉傑剛走,穆其真就送車回來了,一進家門就直奔他妻子這裡了,他們夫妻恩愛,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好好在一處煨著說話。
穆其真拿了一塊玉佩出來遞給他妻子說道:“這是歐陽家的定禮,要娶咱家曉傑,那歐陽詠賀是個有大造化的,咱家曉傑也不差,我看他心很誠,就接了反正還沒說死了。先看幾年吧,我覺得他大了點,十四了,咱曉傑才八歲,再說了等長大還不定怎樣呢。不過家裡人口簡單曉傑嫁去不受委屈……”絮絮叨叨著跟他妻子說著。
穆張氏抿了嘴笑:“今個時我早就看出來他對咱曉傑有意了,就這樣你就把閨女定出去了,再說咱曉傑這樣有本事,這那個女孩家有她這樣的魄力,獨自上山安全歸來不說,還帶回了大量的東西,也不知是好是壞呢,但願別人不要把咱女兒當成妖魔鬼怪的,哎,這曉傑,我怎麼以前沒看出來她有這樣的大心思呢,實在不像鄉下女兒,咱家啊,要委屈她了。”
穆其真接話道:“沒有的事,看誰敢拿我閨女怎樣,我大不了就拼了這條命也要保的女兒周全。你是沒看到那些東西,我活了這幾十年吶,頭一次見到,那歐陽詠賀和曉傑都是有大造化的,你不知道那野豬,的有一二百斤,兩人硬是就獵了一隻,還有那木炭,等換了錢,咱家的好日子就來了,你生小的也有了錢,咱家今年冬天就不用愁吃喝了,曉傑呀,有福之人,咱要好好待她。”
穆張氏白她丈夫一眼:“我的女兒,我會不心疼,我會對她不好,那天是我心急了想起了逃難時的舊事,我都和女兒說開了,早過去了。”
這廂爹孃二人都在議論著的穆曉傑,正在老穆家接受她爺爺嬤嬤的唾沫的洗禮,她的叔嬸們都在圍觀看笑話。中午就聽見曉傑家有好多人在說話,就知道她家裡來人了,嬤嬤和爺爺在家裡做好了要去出席的準備,奈何左等右等都過了飯點了也沒人來教,在家氣得直罵。草草吃了中飯就在家裡等著上門賠罪的,等來了曉傑這個出氣包。一家人的怒火都衝著曉傑來了。
“家裡來客了?還知不知道孝道,哪有不請家中長者去作陪的,你爹呀真是個白眼狼,養不熟的東西。”曉傑爺爺尖酸刻薄道。
“可不是嗎,就散是不來請我們過去,那好歹也要送一桌子過來嗎,哪有吃了飯再送來的,那是剩下的,誰稀的吃?”她二嬸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見她婆婆不知聲,率先說話,一報昨天被曉傑挖苦諷刺的仇。
曉傑就是不說話,就等一家人都說完,看看能說出什麼來。三叔不在家,按理說這時了,苟老財家早就停了工,可見那三叔還是沉浸在溫柔鄉里了。三嬸臉色蒼白,一臉的愁苦,這是唱哪出,莫不是苦肉計,可這計是給誰看啊,三叔不在,四叔根本就不看她,她白白的表演給了那看熱鬧的曉傑看。
難得嬤嬤沒做聲,看完了一家人的粉墨登場,輪到曉傑了。曉傑把碗一端,轉身就走連個招呼都沒打,讓說完話來接碗的二嬸措手不及,曉傑揚長而去,她二嬸看那到手的肉飛了,連忙去追。
“二妮,這拿來的東西哪有那回去的,就是再不好我們也得收著不是。來來給我,我端屋裡去。”曉傑二嬸速度很快攔住了曉傑。
“二嬸子說話太傷人,這哪是剩的,分明是我們留出來曉敬給爺爺嬤嬤的,你既然說爺爺嬤嬤不稀罕,那我怎麼好意思留下呢,你們不稀罕,我家可稀罕的很呢,不如端回家自己吃了吧,省得討人厭煩。”曉傑聲音很大,說完又要走呢。
“二妮,進來說話,爺爺有事和你說。”穆老頭的聲音傳來。曉傑不得不住了腳,端了碗回屋,並交給了嬤嬤。
“嬤嬤,這是專門留的,二嬸說得那樣難聽,真是傷人心,我爹孃得了空就讓我趕緊送來的,現在我家還沒收拾好呢。”曉傑面無表情說著。
她嬤嬤瞪她二嬸一眼,眼裡滿是嚴厲,嚇的她二嬸打個哆嗦,躲在了她丈夫身後。而曉傑二叔只盯著那碗肉,根本不注意自家媳婦。
“曉傑,東西我們收了,你家去讓你爹送點錢來,你家做了大買賣,明天這又是娶又是嫁的,得花不少錢呢。讓你娘他們都來幫忙,你娘廚藝好,就管著做飯吧,你們幾個小的就打下手,端端菜,倒倒茶什麼的,這地凍天寒的廚子也不好請了要花一百個大錢呢,你娘做的就很好了,那用花這錢呢。”嬤嬤拉著曉傑的手,語氣很是慈祥,但是臉上的假笑,曉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