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過去了,這對夫妻還是深情款款,情意濃濃。
那穆曉褀動作麻利,你一會就端著盆子,出來倒髒水。但是巧不巧的,他就看了那放在門口處的那幾封 破舊的信件,看看日期,應該是去年寄來的,這處房子,其他人都不知道這是他家的,難道是姐姐?穆曉褀瞬間激動了,那銅盆“咣噹”一聲掉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曉褀,怎麼了?你拿的什麼東西?”那假寐的賀心兒也聽到了巨響,急忙轉過頭來詢問。
“是去年寄來的信件,你說會不會是姐姐?”穆曉褀想到這種可能,聲音都顫抖了,哆嗦著說出來他的想法。
“開啟看看不就行了,咱們瞎猜什麼?”那賀心兒神智清明,催促道。
“好像是不行了,風化的太厲害。看著地址,這是華南府,長清縣的戳。裡面的信都碎成了粉末,真是的咱們去年應該回來看看的,這不萬一真是姐姐,咱們都錯過了。快拿信鴿來,我給二哥發個急信,我是去不了,讓二哥去打聽打聽也沒錯。”那穆曉褀手都是顫抖著,寫下了一封簡訊。綁到了信鴿腿上,看著那信鴿高飛,這才鬆一口氣。
“曉褀,不用擔心。要是真是姐姐,那說明姐姐完好無損,要不那能寄信呢?你就放寬心,咱們等待好訊息,一定會有姐姐的訊息的。”賀心兒也是高興,這幾年,她丈夫內心都受到譴責,坐立不安的擔心這姐姐,現在好了,要是真是她的訊息。那真是最大的事情了。
且不說穆曉褀夫婦的興奮,在那山上農莊的曉傑,在最後這幾個月裡,都是強迫自己不停的活動,一有時間就多走走。她這肚子裡的,弄不好也是雙胞胎,看樣子比她姐那時都要誇張,那肚子都要垂到地上似得,看東西都擋住了視線。
“夫人,你這肚子太大了吧,光這個肚子。就有幾十斤了,從後面看,夫人還是窈窕淑女,但是這前面,真是太恐怖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大的肚子呢。”快言快語的善言說道。
“那是你少見過怪。夫人說了,她的孃親和姐姐都是生過雙胞胎呢,這是遺傳的,咱們夫人啊,也是要一舉得兩個呢。那真是太好了。我還沒見過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娃娃呢。”這是楊秀妮的聲音,她的語調裡都是歡喜,彷彿要生雙胎的是她似的。
曉傑沒說話,就是抿著嘴角笑著,聽他們說話解悶。“這個該死的歐陽詠賀,還真是有福之人,就那麼一晚上,自己就要拼死拼活的給他生孩子,他媽媽的,真是做了賠本的生意,等姐有翻身的機會,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大肚子,還真是辛苦呢,”,曉傑禁不住暗自誹謗道。
天氣慢慢炎熱了,趁著天還沒熱時,曉傑畫了圖紙,讓城裡的陶瓷窯做了粗管子,曉傑讓家裡的男人們把那河沿挖開,都是往地裡鋪了管道,這樣即使有旱情,只要河裡有水,那些莊稼就有收成。
那些地瓜蔓長相旺盛,曉傑在收穫之前,就讓他們在地裡套種了地瓜秧子,都是種在隴上,一點都不礙事,這樣收了小麥,大豆,高粱什麼的,不著急種冬小麥,就先種上這個,哪些是收入不是。
經過這些事情,人們對與曉傑的話都是言聽計從,因為他們家夫人就好像仙人一般,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什麼到她手裡,都會化腐朽為神奇,創造出不一樣的價值來。
再過了端午後,那五月中下旬的時候,那地裡的莊家都泛了黃,那是要收穫的時節了。家裡的男人們又要勞碌了,但是這些都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希望,即使勞累,那心裡也是甘甜的,等到這百十畝的莊稼都進了場裡,那真是摞成了小山,都堆在一起,等待著脫粒。
那些高粱,那些大豆,那些小麥,產量都不高,一畝地好了能有三四百斤的樣子,但是加不住地多,那總產量也是很驚人的。直把曉傑的倉庫都堆得滿滿的,要溢位來似的,這些淳樸的農人見到了收穫,那臉上都洋溢著幸福歡樂。
就在六月十三那天,曉傑就陣痛了,早就請好的接生婆也來助陣。對於生孩子,曉傑內心裡還是很恐懼的,這個沒有b超的年代,只是憑手感摸一摸孩子的胎位正不正,這樣生孩子就很有風險。好在曉傑不懶惰,到後期活動的很頻繁,這樣生孩子時,能多少省點力氣。
有人說,生孩子的痛,那是人體耐受疼痛的極限。以前曉傑不知道,現在真是深有體會,那陣陣的陣痛,似乎要把身體撕裂開來,疼的曉傑渾身哆嗦,站都站不住,曉傑咬緊牙關,緊緊忍著不吆喝出聲,她要儲存力氣,到最後關頭再用。
“夫人,這才剛開始呢,產道還沒有開呢,你多休息,要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