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小說:璀璨農女 作者:九十八度

頭疼欲裂中醒來,入眼的是一位陌生的女子,看到那凌亂的床榻被褥,以及那隱隱流動著的**氣息,歐陽詠賀一個激靈,差點滑倒床底,他做了什麼。他的動作驚醒了那深臥於他身上的嬌俏女子。以及她身上那紅紅紫紫的印跡,都在示意著他的亂性,他眼神渙散,一夜之間眼眶深陷,酴醾頹廢了許多。

“大人,你醒了,婢妾這就去準備熱水讓您梳洗,你稍等片刻。”那初荷聲音婉轉動聽,聲聲如絲竹一般帶著韻味,但是此時的歐陽詠賀只有無盡的後悔,並沒有一絲的動情。

他匆匆擦拭身體,在女子的驚愕目光中落荒而逃。他冒雨穿梭在那猶如迷宮一般的城南別院,和沒頭蒼蠅一般,找不到他的住處,那微涼的雨水打溼他的臉,他的衣服,那悔恨的眼淚和雨水交融,苦澀的難以下嚥。

他知道,他再也配不上那夢裡的曉傑了,他的身心都被摧殘過了,是副殘破的軀體了,即使找到了那心中的曉傑,他也無言以對了,但是他不能放棄對她的尋找,他要當面和她講清楚,把他的解釋說一遍,才對得起他的良心,即使得不到原諒。

回到他自己的房中,渾身盡溼,滴水不止。歐陽詠賀徹底清洗了幾次澡,才把身上那**的味道洗去。歐陽詠賀看著鏡子中的臉,那是一張慘白的如同鬼面的臉,即使頹廢,依然有著觸目驚心的美,讓人慾罷不能,歐陽詠賀狠狠的給了自己幾個耳光,看到那臉在他的手下腫脹變紅,但是依然不變的是那種與生俱來,深刻在骨子裡的美。

歐陽詠賀抽出那懸掛與牆上的寶劍,抵在他白皙的臉上比劃半天,實在下不去手。又放到脖子上,用力按下,看到哪冒出的血珠,他想著就這樣放了吧,忘了吧,散了吧,一了百了。但是即使這樣,他的身體還在掙扎著,叫囂著要活下去,要活出個樣子來。

那寶劍落地,發出“碰的”一聲巨響,驚醒了歐陽詠賀,歐陽詠賀捂住雙臉,有些無地自容,他還有好多事情未了,就這樣死了,他是在無臉去見他那到死都對他抱有殷切希望的爹,還有那越離越遠的夢中佳人,那是他整個少年時代的夢,實在不捨。

他恍恍惚惚,任由那傷口流血。他和曉傑戀人們匆匆,恍惚已經隔世。那嘴角似乎還殘存著昨日的溫度。那蒙塵的心事,已不再似從前了。那遺憾油然而生,無處訴說,只有那掛在胸口的信物,還在低低訴說著那一如過眼雲煙的愛情,讓他的心疼加劇。

歐陽詠賀緊緊握住那曉傑的信物,他們之間只有這信物還存在。但是信守的承諾,已經成了笑話。離別總是伴隨這失意度過,那寂寞在心裡不住雕刻,使那心上的傷口無法癒合,鮮血淋漓。相濡相忘,都是一種凌遲,凌遲著那無助的魂魄,週而復始,日復一日。

流血不止的歐陽詠賀就那樣倒在床上,驚怒交加下使他陷入了昏迷,或許在夢中,他還是那個他,那個深愛著的女人依然對他笑臉盈盈,關愛有加,甚至與他相吻,交纏抵死**,這樣的夢,真想沉溺其中,永遠不再醒來。

沉睡中的歐陽詠賀發起了高燒,燒得他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他的血早被那初荷止住了,那歐陽詠賀再睡夢中手舞足蹈,生竭嘶啞,喚的都是“曉傑,曉傑,你等等我,你去哪裡?”如泣如訴,引人潸然淚下。

到那五日之約時,歐陽詠賀到底是沒能回答那皇帝耶律雄霸的答覆,看到那燒的臉色通紅的歐陽詠賀,有種說不出的美感,像一個瀕臨在世上的異世美人,那最後的消逝的生命震撼了耶律雄霸那已經死亡的觸感。這讓遲暮之年的耶律雄霸很是動容,叫來了一干御醫給他診治,大聲說道:“他若不好,你們都摘腦袋給他陪葬。朕要一個完好無損的他。”

或許是迫於皇帝的雷霆怒火,或許是那歐陽詠賀還有諸多事情沒完成,不忍就此離去,到底是挺了過來,但是他的病重使耶律雄霸越發的離不得他,再也不放他離去,這次是強硬的下了命令。

果不其然,那歐陽詠賀果然是秋收後的新貴狀元郎。穿著狀元新衣,頭插翎花,打馬遊街市,迷壞了一眾少婦少女,他們驚歎於造物者的巧手,使得這人這樣精緻無暇,真是貌比潘安,宋玉。當之無愧的昭明朝第一美男,真有擲果盈車的效果。

逆境使得歐陽詠賀迅速成長,那以前滿是純潔的眸子裡多了幾分鬱卒,陰鷙和漫不經心,但是就是這樣的神情,使人著迷,那婦女們都發出聲聲歡呼,越發的動情,不住詢問這狀元郎家住何處,是否婚配。

盛裝後的歐陽詠賀把那探花榜眼甩出去一條街不止,他誰都不理,只是神情倨傲的旁觀這一切,好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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