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是不服輸,又是嫉妒。
寂離倒是忍不住笑了,連剛剛對齊亦的那一絲遺憾也淡了,搖頭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笨蛋。”
齊亦愣了愣,回頭,正好看到了轅冽的雙眼,瞬間明白了。
就在氣氛僵持的時候,聽到一聲清脆的銅鑼響聲傳來,領班太監喊了一嗓子,“選妃開始!”
隨後鼓樂聲起,轅冽才緩緩收回了視線。
寂離見齊亦明白了,便道,“抱歉了。”
“沒關係。”齊亦轉過臉,認真對寂離說,“你不生氣就好了,要用我氣轅冽直接說,我不介意的。”
寂離微微皺眉,齊亦會是個鍾情的情人,山盟海誓海枯石爛這種事情應該就是這種人會做的吧,可他還真是不怎麼吃得消。
他這樣的感情像是山珍海味,味醇美卻是無法讓他心動,倒是轅冽那一時疏離、一時剋制地猶豫著,那份情時而濃烈張揚,時而拘謹猥瑣,好似加慢性毒藥的烈酒。感情這種事情,越掙扎越深刻,最好是刻進心裡,刻得一顆心血淋淋,那才不枉愛這一場。
想到這裡,寂離突然站起來。
齊亦一愣,就見寂離快步走到了轅冽的身邊,伸手拿起他手邊的酒罈子,面不改色,將滿滿一罈子就從轅冽頭頂頭澆了下去,澆了他一個溼透。
無視目瞪口呆的滿朝文武,寂離一甩手扔了酒罈子,甩著袖子走得瀟灑。
人心難測
寂離就這樣給了轅冽一個難堪,坦坦然地走了,這一切正好落在了準備選妃的陳靖眼裡。
在陳靖看來,殷寂離和轅冽的仇怨似乎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了,莫名心情又好了幾分。
齊亦追著寂離出去了,陳靖也看得明白清楚,微微地就挑起了嘴角。
轅冽黑著臉坐在那裡,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者什麼都沒想。
陳靖的選妃很俗氣,就是挑了漂亮家好、一看就能生養的。
最後選了兩個,一個珍妃一個瑤妃。
轅冽看了看那兩個準王妃的妖媚樣子,無奈搖了搖頭,陳靖這把老骨頭是要撮死啊,光伺候這倆丫頭,估計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