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眼麼?”
“這倒是……”蕭洛望著遠處,“我以前可逍遙自在了,如今被賀羽束了,總是有種憋悶的感覺,但離了他我又想得慌。”
轅冽聽後愣了愣,良久,站起來一把將酒杯和酒罈子都搶了回來,“你別喝我酒。”
“幹嘛?”蕭洛不解。
轅冽抱著酒罈子往外走,“我剛才真不該給你說情,還挨寂離一頓罵,你自己都搞不清楚賀羽是不是唯一,還要人家等你,你不是我兄弟我就該揍你了!我找那兇鵝子喝去。”
蕭洛嘆了口氣,在院中發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站起來進入書房,快速寫了封信交給家人送回家。隨後起身,匆匆出了院子趕往殷寂離的相爺府。
蕭洛剛到門口,就聽裡頭殷寂離嚷嚷呢,“不準喝我的酒!”
“我都說了蕭洛是混蛋了,你還想哪樣?”轅冽的聲音,“給我喝兩口。”
一旁齊亦勸解,“你倆幹什麼呀?拼酒也不挑挑時候,明天就出徵了!”
正這時候,蕭洛走了進來。
眾人都愣住,看著他。
蕭洛掃視了一圈眾人,最後視線落在了賀羽的身上,開口卻是聞寂離,“寂離,這次讓我跟去吧,讓齊亦留下。”
齊亦察覺出氣氛不對,摸摸頭看眾人,心說,又怎麼了這是?
殷寂離一琢磨,點頭“倒是也行……”
“那我不去了。”賀羽插嘴,蕭洛皺眉,“不行!”
賀羽有些吃驚地看他。
“我剛剛寫信回絕親事了!”蕭洛認真說,“我爹若是不準,那就別回來了吧。”
賀羽張了張嘴,眼中亮晶晶光華在閃爍。
寂離鬆了口氣,伸手重重一拍一旁目瞪口呆的齊亦,“齊亦。”
“嗯?”齊亦不解看寂離。
“你留下來的話,我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答應,並且一定要照做!”
“行!”齊亦點頭,“寂離你放心,讓我做什麼?”
“你無論到哪兒都要帶著雀尾,做任何決定,哪怕是再細微的,都要問過雀尾。言聽計從!”殷寂離說得認真,“保證他的安全!”
齊亦點頭,“我明白了,你放心!”
寂離還從轅冽那裡調來了十個最信得過,功夫最好的轅家軍全天十二個時辰貼身保護雀尾。
另外,寂離還想了個很奇特的招……讓雀尾給齊靈講課,教她一些東西。
似曾相識
殷寂離和轅冽帶著大軍,次日清早就動身趕往黃河沿岸,賑災平亂去了。
大軍遠行也不可能毫無徵兆,不到幾天,就已經人盡皆知了。
殷寂離他們大軍每到一處,大多受夾道歡迎,去賑災麼。只不過最近寂離遇到點麻煩。
……
“又來?”寂離在軍帳裡頭看圖紙,打發捧著銀子等在門口的小校,“說了多少遍了,以後這種人別搭理他們。”
轅冽從外頭正走進來,就看到捧著錢往外跑的將校,忍不住問,“又有人找寂離算命?”
“可不是麼元帥。”那幾個小校哭喪著臉,“都說了好多遍了相爺不算命,可那幫人總也不聽,還都說和殷相是故交啊、老相識什麼的,我們也不敢怠慢都來稟報,結果每次都讓相爺轟出來。”
轅冽這幾天聽人叫殷寂離殷相、相爺什麼的,有些不太適應,總覺得很滑稽。
最近寂離了相神運算元的名聲傳開了,沿途每天百十來人說要找他算命,把他煩壞了。
正說話間,又有個小校跑來,看到轅冽說,“元帥,有人在帳外說求見相爺。”
“又是算命的?”轅冽好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沒說,年紀輕輕挺秀氣一人。”小校回答,“說是相爺故交。”
“又來了。”另外幾個小校連忙往外攆,“以後這種都別搭理,相爺剛剛說了。”
見幾個校尉都走了,轅冽也沒多想,進了大帳,走到還抱著個暖爐看圖紙的寂離身邊……“你怎麼就穿那麼點兒,沒有厚衣服?”
寂離縮了縮脖子,“誰知道這天突然冷了,我都沒帶冬衣。”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賀羽小子給收拾的包袱,他狹私報復我哩。”
話音剛落,外頭走進來了鐵青著臉的賀羽,手上提著兩罈子酒,一罐醬肉還有兩件棉衣一條毯子。
剛進門就聽到寂離這句,恨得他放下東西就要找剪子把棉衣撕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