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一天不點,有多難受你清楚的!若是皇上覺得太難受扛不住了找個太醫一看,哇……還是宮刑啊!”
桂少義咬了牙,也顧不得臉面上客氣了,頗有幾分兇惡地問殷寂離,“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說過了。”寂離一笑,“抓住你把柄啊。”
“你抓我把柄做什麼?”桂少義一甩袖,“你官職比我高那麼多!”
寂離挑眉,“誰說抓把柄就是要要挾你?我只是想握著你的命門看你每日寢食難安而已。”
“你……”桂少義鼻子都讓殷寂離氣歪了,罵道,“你這是為何?”
“咱們彼此彼此。”寂離曬然一笑,“我只是給你長個教訓而已。”
桂少義一愣,“什麼教訓?”
寂離嘴角的弧度消去,臉上寒意森森地看著桂少義,“你若是打我身邊人的注意,念頭剛一轉,我就能讓你後悔終身。”
桂少義睜大了眼睛看寂離,“你……”
殷寂離又往前踏了一步,“我一句話,轅冽就能將你五馬分屍,你猜,你躲得了麼?”
桂少義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寂離又踏上一步,“你不就是想要拉攏轅珞竊國,偷這天下麼?你猜,轅珞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桂少義又退一步,殷寂離再踏上,“你那天孕之說,將皇上玩弄於鼓掌之中,豈能長久?你猜,我能不能輕而易舉給你戳破了?”
“殷寂離!”桂少義已經退到牆根,“你不要咄咄逼人欺人太甚!”
寂離一挑眉,“這也是我要說的。”
桂少義一頓。
殷寂離伸手,指了指他身後的那堵牆,淡淡告訴他,“人都有個底線,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在哪兒了,以後做事放聰明點,別給自己惹麻煩。”說完,轉回身,拂袖而去。
桂少義愣在原地良久,擦了一把汗暗暗跺腳——這殷寂離,自己竟然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信誓旦旦
殷寂離真正地做到了孑然一身,偌大的宰相府裡頭,除了後院吃吃喝喝時而糊塗時而清醒的雀尾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