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永康哭泣道“娃兒聽大伯吩咐,一切願從大伯之言。“
梅在天道“康兒,你身為梅家獨兒,雖無過人之處,可也是梅家的兒子,日後報了大仇,大伯一定將讓你重振我梅花錢莊的威名”。說這話,雖聽大伯之信是安慰自己,可他的心中還是一點高興,便也就同意,今夜火化父親遺體,
深夜二更時分,梅在天點燃於柴,梅在熊的遺體在大火父親中慢慢燃燒,黑煙迷空,不過一個時辰,地上只篩剩下灰跡。
梅在天雙眼正哭行沒有淚水,卻有一股西北冷風狂吹走了地上的所有骨灰,梅永康哭道“爹您是不是不讓孩兒收您的遺灰。”
梅在天道“康兒,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必太過痛苦。”說這話,他不知鼓出多少勇氣,可他早已疲憊的雙眼,淚又湧現出來。
梅花見父親又在流淚道“爹、二叔的遺骨被西北吹往東南,就到江南,我們也應該為他老人家高興,可以回到故土。”
華青青道“對啊,大家應該高興,感謝上蒼,讓梅二伯遺骨回鄉。”
大家就這樣告別梅在熊,梅在天擔心客棧已不安全,只好露宿一休,世榮、健龍、梅永康拾乾柴生火,梅花和華青青在梅在天身邊照顧,這一夜還算是度過去了。
這幾日,梅在天的傷勢好轉了許多,只是體內六面功力盡失,身體依舊還是很虛弱,失去了六成功力的梅在天,整日脾氣暴燥,憂悶不樂。
梅花見父親情緒低落,心情自然也不是不好受,時常勸說父親,可梅在天總是對著女兒當面答應會想開,可每當女兒不在面前,他便坐立不安,發起脾性,又哭又笑,喜怒無常。
世榮見妻子梅花為父親整日勸解,憂悶不樂道“爹的情緒連日低落不定,這樣下去實為不妙,我們應該想辦法讓父親心情穩定下來。”
梅花道“該勸的一切,我都切過了,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真讓人著急。”
世榮道“這幾日,我們雖只走了百里路,可再十天半月,便可以到少林了,爹了見了圓霄主持大師,或許主持大師會化解爹心中的痛苦。”
梅花道“這些時日,我們聽到的事已經夠多了,他們還會顧及到我們。”
世榮道“各派連目無原故有人被害,找不到原兇,或許各派被害的原兇就是“飛鷹幫”所為,想捲土重來,讓各派紛紛自亂陣腳。“
梅花道“如果真是他們所為,各派就會相助我們,對付那些人。”
世榮道“我們只有儘快趕路,上少林,把一切稟明主持大師。”
梅花道“可我們已沒有足夠的銀兩賣馬匹,只有步行去少林了。”
世榮道“步行可就要一個月,這可不行,我和大哥他們商議怎樣賣幾匹馬。”
梅花道“連日給爹看病抓藥,銀兩已不夠兩日用了,你們怎麼賣馬匹。”
世榮道“這我們自有辦法,你和三妹在客房照顧爹,”說完,他就出了客房,把大哥健龍和梅永康拉出客棧,商議討錢賣馬之事。
他們幾日都是喬裝行路,生怕被那些人發現行蹤。
三人在街上討錢賣馬之事,梅永康嘆氣道“以前身上銀兩過千,可如今,身無分紋,要賣馬沒錢,咱們只好去偷了。”
華健龍道“偷我可沒有幹過這等事,打死我也不去俞馬。”
梅永康道“你不俞,又沒銀兩,咱們可就會餓死在街頭。”
世榮道“永康兄,我大哥不俞,可他會去賺錢,讓他嫌點,不就行了。”
華健龍道“二弟,你讓我去賺錢,可就難了,又沒有本錢,怎麼去賺來。”
世榮微笑道“大哥你不是一向好賭,就找個賭場,何不大現身手一次。”
梅永康道“健龍兄有些手藝,你就露一手,好讓大家開開眼界。”
華健龍道“兄弟,千萬別害我,為了賭,我可是讓爹打得不知有多少回,發誓過,今後再不進賭場,如今怎能讓我再賭,豈不先誓於爹。”
世榮道“大事,你的賭藝高,小弟才拉你們出來,這次是為了大事。又不是好玩去賭,義父、義母泉下有知,他們也絕不會管罪於你。”
梅永康道“是啊,這次是救命,不是享受,就賭一會吧!!!
華健龍左思、右想,終於答應了他二人,去賭場,可他三人也不知這裡那有賭場,便問一過路人,過路人道;直走二百步就有賭場。
他三人謝過後,走了二百步,果真有家賭場,就已在外聽見有人走在叫喊押大、押小,裡面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