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答應你,只希望你今後不要在講我們鏢局徒有虛名之言就行”
老乞丐笑了笑道“我一個老叫花子的話,誰會放在心上,年輕人,你讓我不說,那就把酒和肉拿了”
穆世榮是想讓他不要再說一些關於鏢局的話,也就沒有和再多說些什麼,便讓一漢子進去取酒和肉給這位老乞丐,那漢子實不想去取,可聽又是自己的四師兄讓取的,只好轉身回鏢局,口裡嘀咕不停的進了鏢局。另一漢子道“四師兄,一個老叫花子,幹嗎還給酒和肉呢?”
穆世榮道“師孃的大壽,不要鬧地氣氛不好,就給他些是了,算是施捨吧”
老乞丐用手中的竹竿敲了敲地,道“年輕人,你是華天廷的第四的弟子,我老叫花子可記住你了”
漢子急忙大罵道“臭叫花子,要是你記住我四師兄,豈不是天天來我們鏢局要酒要肉”
穆世榮忙止住漢子大罵道“今日是師孃的大壽,不可以在她老人家大壽之時說這種話,更何況,他又沒有得罪我們,你也不用發這麼大的火氣,給了他酒和肉,讓他離開便是了”
老乞丐道“漢子,看看你的師兄,別動不動就用仗勢欺人,老叫花子可不怕”
穆世榮道“老者,請你不要再說話,拿了酒和肉,請你離開這裡就是”
老乞丐道“有酒有肉的,那我是一定要好好吃喝上這頓,再美美的睡上一覺,自然是要離開這裡了”
漢子將酒和肉取來,給了老乞丐,老乞丐隨手將手中的竹竿在那漢子的腳上敲了兩下,那漢子已經疼痛的抱著腳大叫起來,老乞丐左手提著酒,右手抓著一大塊牛肉,邊說邊笑的已經走遠了。那抱著腳的漢子依然疼痛不已,口裡罵道“臭老叫花子,怎麼他的力氣那麼的大,”哎呦一聲,忙拖下鞋子一看,腳已經腫了起來,穆世榮更不知道,這個老叫花子是誰?”見老乞丐已經遠去,就讓一漢子扶著另一人回了鏢局。
大宴之上,諸位群雄都敬華天廷夫婦,祝賀華夫人大壽,一一敬了壽酒,穆世榮看著大家如此的高興,心裡便想起了十年自己將要被凍死的景象,自己心中明白,‘從小到大,師父、師孃撫養自己,如同親生兒子一般照顧,如若沒有了師父、師孃的撫養、照顧,自己早已經餓死在了那寒冷的冬天裡了,更不會有今天的自己了,’在穆世榮的心中,早已經將華天廷夫婦看作自己的父母一般,。
在穆世榮十三歲那年,穆世榮的家鄉鬧瘟疫,他父母由於染上了瘟疫,在沒有幾天的工夫中,他和自己大兩歲的姐姐就沒有了父母,姐弟兩人一路乞討到山東,那年正是嚴寒的冬天,穆世榮的姐姐為了給他乞討些吃的回來,就凍死在了路上,只剩下了他一個在這個世上,後來那天,天特別的寒冷,而穆世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凍昏了過去,正巧華天廷押鏢自山東而過,看見了穆世榮凍昏死在大道上,見他十分的可憐,便收留下來,撫養長大成人,華夫人更是待他如自己的親生子一般,吃、穿都是無處不照顧到,只是穆世榮自小就喜歡樸素,因此,一直以來,也就養成了很樸素的習慣。
穆世榮手裡拿著自己在馬老闆店裡給師孃選的壽禮,走到師孃的身前,拿出那紅木的盒子,道“師孃,弟子自小沒了父母,幸虧有師父、師孃的撫養,才有今日的弟子。弟子一片孝心,請師孃收下”
華夫人一直很喜歡穆世榮,收下盒子,高興而和藹的笑道“世榮,你有這份心意,師孃已經很欣慰了”
華青青身穿著粉紅綢衫,雪白銀靴,婀娜的身材,著實另穆世榮吃驚,怎麼平時愛鬧愛玩的小師妹,怎麼今日也會裝扮起來了,自己簡直都有些認不出來了,華青青象平時的那樣笑了笑,今日比往日更加的美麗,華青青看他在看了自己幾眼,忙道“四師兄,你看我今日的裝扮怎麼樣呢?”
穆世榮高興道“小師妹著一裝扮,真是漂亮。”
華夫人道“她這一裝扮,可是花了一個早上,才給她裝扮起來的”
華青青道“那當然了,沒有這一個早上,怎麼能夠裝扮的起來呢?”
華建龍帶著梅永康也來見母親,梅永康祝賀道“小侄祝叔母壽比南山,身子康健”
華夫人笑道“沒有想到,永康已經長大成人了,真是讓人高興呀”
梅永康道“叔母,大伯和父親讓我代他們祝賀你老人家大壽,身體健康”
華夫人問道“你大伯、父親身子可好,我們也有十幾年沒有見過面了”
梅永康回答道“叔母掛念,大伯、父親都很好,他們也時常也掛念華叔父和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