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檸哭的驚天動地,顧琛抽了嘴角抬手呼嚕了一把她的臉:“別哭了。”嗓音沙啞還含著意義不明的情愫,又威脅她:“打你虧麼?你再給我折騰,就不是隻打屁股了!”
白檸不想聽顧琛說話,她抬手想要去揍顧琛卻被握住了手腕,顧琛按著她的腦袋塞到自己的懷裡:“別他媽的哭了,難看死了。”
白檸嗚咽著錘了顧琛兩下,顧琛真想就地把白檸按倒,眯了黑眸半響。靠!女人身體這麼弱,肚子裡還拖著個小東西,他的手指滑過白檸的腰,柔嫩的肌膚如同絲綢。身下硬的發疼,慾望急於噴發,揉了揉白檸的頭髮,一直把她的頭髮揉亂。
“你還委屈,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親你一下是有多虧?你和我吃飯黑著個臉誰欠你八百萬似的,換個人就笑的一朵花。”
白檸張嘴就咬在顧琛的肩膀上,她恨死了這個男人,別人又不是沒有道德底線的強-奸犯,為什麼要對一個強-奸犯好臉色?隔著西裝她用盡全力咬著那塊肉,是要把肉咬掉的架勢。
“嘶!你他媽屬狗的啊?”
顧琛拉不開白檸,她是要把那塊肉咬掉的姿勢,疼的自己那點慾望都消失殫盡了。他是什麼字母愛好者啊?他簡直就是那個被虐的小m。又氣又好笑,狠狠捏了下白檸腰上的嫩肉,咬牙切齒:“好,不鬆口是吧?嘶!今兒的事我是記住了,回頭一併算賬。你要是把那塊肉咬掉,我也認了,只是在床上狠了,你可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