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檸不知道那些年發生了什麼事,白檸想,如果放在古代白子瑜才是白家嫡長子,可是父親的遺囑,他的股份還沒有白檸這個庶女分得多。
他不憤是情理當中,可是他不能把白子墨和母親逼上絕路。
“如果這件事你會假裝不知,我會顧及她和子墨的情面。”
白子瑜突然站了起來,他是一米八多的大個子,站起來要比白檸要高上許多。他居高臨下看著白檸,聲音低啞:“既然現在被挑明瞭,白檸,有本事你就來爭。”
他把酒杯放在桌面上,重重一聲響,他轉身就往外面走,衣袖劃過空氣發出凜冽聲響。
“白子瑜!”
白檸突然大了聲音,她猛的轉身,心中升起了一團火:“我雖然不知道你母親是怎麼去世,可是這幾年母親對你好賴你總是知道,我挑明?”她冷笑:“白子瑜,別為你的自私找藉口!”
白子瑜怒火也躥上心頭,他轉身直視白檸,抬手點了點她的的臉:“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也認一回罪名。”他譏諷:“白檸,你不也是為了錢?不然你上躥下跳是為了什麼?說實在話,你有什麼資格踏進白家大門?白家企業有你一毛錢的關係?我給你臉面當你是妹妹,只不過是因為父親還活著,你是父親的女兒。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遷就你!”他的聲音洪亮,直刺心臟:“請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說話,你不過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女。如果父親承認你,為什麼不讓你進白家大門為什麼不在外人面前公開你的身份?白檸,你自個有幾斤幾兩重,你不知道?我給你面子,是你不要了臉。別再端著清高的姿態教訓人,你沒有任何立場!”
瞬間,白檸的臉漲得通紅,她一直爭取的自尊心就在那瞬間轟然倒塌。白子瑜的話像一把刀子,割在她胸口血淋淋的疼,她看著面前的人,視線一陣陣的模糊。
她從沒想過,有這麼一天,白子瑜和她撕破臉皮,大罵她是私生女。
親情到底有幾分重,白檸始終不知道。
白子瑜甩門而去,震耳欲聾的聲音。白檸站在原地,好久她抬手蓋住臉這才發現手指不受控制的在抖,抖得很厲害。白檸滿臉的水霧,她後退了兩步跌坐在椅子上。
房間裡很安靜,好長時間,白檸才狠狠搓了一把臉頰,壓下心頭那最後一點疼。白檸笑了笑,她靠在椅子上,眼睛眯了起來看向窗外高樓。
“愚蠢!”
這一句,她也不知道想要罵誰,或者沒有物件。
白檸晃晃悠悠回到家中,這個高檔花園別墅,白檸總是陌生。她在進門的時候,不知道是喝酒了反應遲鈍,還是被氣的手抖,進小區的時候拐彎不及就撞過噴泉上的邊緣。待回神,車子前兩個輪子都已經衝進了水池中,白檸腦中一片空白,心隨著晃晃悠悠的車子,一頭栽進了一米深的水中。
靠!倒黴的時候,喝水都塞牙。
水灌入了車中,白檸手忙腳亂的拉開車門從水裡爬出來。入秋的季節,風一吹簡直透心涼,白檸看著遠處奔跑而來的保安,翹起一邊嘴角扯出個自嘲的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也不去管車子半截都陷入噴泉中,轉身甩上就朝家的方向慢悠悠走去。
身後保安叫了什麼,白檸沒回頭只大聲報了住址。
反正他們是能找到自己,賠償的事回頭再說,白檸十分累。
白檸進門就碰上母親,她一看到自己的模樣大驚失色,連忙過來拉住白檸上下打量面色煞白是受到驚嚇的模樣,好半天才捂著胸口:“這是怎麼了?”
“開車掉噴泉裡了。”
白檸斂起所有情緒,抬手拍了拍母親的肩膀:“沒事,我去換件衣服。”
母親表情依舊難看,握著白檸的手指還有些抖,動了動嘴唇,急著道:“你開車就不會小心著點?怎麼就撞了?你有沒有怎麼樣?馬上去醫院檢查下。”
“我心裡有數,沒事。”
屋子裡溫度並不高,白檸有些冷就抱緊了手臂,掙脫母親的手:“我去換衣服。”
母親還想說什麼,白檸小跑就上了樓梯,有些話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和母親開口。白子瑜的母親到底怎麼回事?母親在父親的婚姻裡充當了怎麼樣的角色?白檸在感情上一向懦弱,不管是對親情還是愛情,她的勇氣一向有限。
單單和白子瑜說了那麼幾句話,幾乎用盡了白檸所有的力氣,母親在身後嘆了口氣,白檸終於是進了臥室反手重重關上門。
白檸深呼吸這才徹底的清醒,背靠在門板上,冰冷的衣服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