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喬和風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朝陽初生了,晨霧籠罩著幻情谷兩邊的大山,陽光就從山坳之間射過來。
琴聲輕輕地傳蕩,蝴蝶飛舞在阿芙蓉的芳香當中。
小喬和風巴轉臉就看見夢姑婆婆走在花叢上彈奏著獨絃琴。
風巴喊道:“夢姑婆婆,你快放我們下來吧。”
夢姑婆婆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演奏完一曲之後,才淡然地說道:“你們可以自己走下來。”
小喬和風巴相互對視了一會兒,就紛紛縮回手。
小喬欣喜倍加,然後看了又看自己的纖纖細手,興高采烈的對風巴說道:“我能動了。”
風巴笑咧咧的:“嗯。”
“哈哈……你們早就可以動了,不光能動,你們還開始修煉情義連綿大法了。”
風巴一陣欣喜,望著自己的手掌:“情義連綿大法?”
盤坐著的夢姑婆婆緩緩地漂移到了鴛鴦石上,放下獨絃琴,站立了起來,說道:“不要高興的太早,要想修煉我的情義連綿大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風巴和小喬站了起來。風巴很想多學些武術法術,他從莎美大師那裡學了些皮毛,要是也能夠學到夢姑婆婆的情義連綿大法,那他就可以很輕易地來無影去無蹤了,也玩上漂移。
“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要想學成我的情義連綿大法,就得陰陽雙修。”
風巴問道:“什麼是陰陽雙修?”
而小喬得益於師傅莎美大師的教導,對這些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頓時面紅耳赤。她靦腆地稍稍瞄了一眼風巴,看見風巴很渴望地期待著。
夢姑婆婆一揮手,從遠處的花叢中飛出一把武器。
他們看清楚了,那是蹲蛙法杖。
夢姑婆婆瀏覽著蹲蛙法杖,練練稱歎:“真是一把好寶物啊。”
小喬和風巴搞不懂夢姑婆婆到底在搞什麼鬼,時而面面相視甚是無奈。
“這應該是女巫的法杖吧?”
小喬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你就是女巫了?”
小喬想了一下,點點頭,但是很快就搖搖頭了。
“呃?是,還是不是?”
“我……之前是聖女,師傅昇天之後,我就是女巫了。”
夢姑婆婆圍繞著小喬轉了一圈,然後說道:“奇怪,奇怪。”然後她繼續繞了一圈,才定住腳在小喬面前,提捏了一下小喬的下巴,搞得小喬很不好意思。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
風巴問道:“什麼不可能?”
夢姑婆婆拍了拍小喬的肩膀,說道:“你是女巫,那現在就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一頭霧水的小喬,內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女巫是不能跟男人雙修的!”夢姑婆婆犀利的眼神瞥了一眼風巴,繼續說道:“我的情義連綿大法,需要男女陰陽交合,才得以修煉成功。”
小喬“啊”的一聲,小心肝就像自由無拘無束的小鹿,亂撞的厲害。她昨晚就夢見和風巴墜入溫柔鄉,雲雨纏綿,好生痛快,當然她也不確定是否是夢境,還是真實的廝守。
風巴說道:“這有什麼要緊的嗎?”
“我剛才說了,你們已經開始修煉去的情義連綿大法了。”
不知所以熱的風巴還在說個不停:“我們昨晚就在這裡盤坐治傷,沒有修煉什麼大法啊。你看,我們身上的傷全好了。”
夢姑婆婆一把捏住風巴的肩膀,說道:“你都說傷全好了,這就是情義連綿大法的作用。嗯?這是什麼?”
夢姑婆婆隔著衣服捏到風巴的肩膀不平整,就像捏到老樹根一樣。
風巴挪開一點衣服,露出肩膀,摸了一下肩膀上的疤痕,說道:“我很久以前受傷過,這都長好了。夢姑婆婆,可以修煉你的什麼大法弄掉這些皮肉嗎?”
夢姑婆婆從疤痕當中看到一小塊細嫩光滑的面板,她摸了一下,說道:“不可以。這是什麼?怎麼像女人的面板?”
風巴也搞不懂,只好搖搖頭。
小喬想了一會,搶著說道:“我想起來了。那時他受傷了,是我師傅割我的肉給他修補傷口的。”
夢姑婆婆輕聲低哼道:“割肉修補?”心中不得不佩服這一招治療方法。
她在鴛鴦石上來回走了幾次,望著五彩繽紛的阿芙蓉,突然欣喜地說道:“哈哈……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