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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風巴從懸崖掉下,其命不該絕,已經被人救走。顧可白和酒鬼石子撲了個空。
而此時此刻的他,還奄奄一息,尚有一絲呼吸。但是,他正被浸泡在一個裝滿藥水的大木桶裡面。
故事是這樣的。
有一個叫做竹平衝的部落(注:“竹平衝”,又一解釋“祝平衝”,為大容山山脈中的一個小山村),那裡有一位辛勤的單身藥農,名字叫北川樵柯。他經常在太陽尚未升上來,露水還沒有乾的時候,出去採藥。
風巴從山崖跌下去的第二天,晨曦初出,山裡還帶著一絲絲的涼意。北川樵柯就早早地吃過一點食物,揹著小竹簍出去採藥了。
北川樵柯一大早就出去採藥。他經過一片山崖底下的時候,看見一些新鮮的樹枝和落葉,還發現在一堆仙茅草(註解:仙茅草,有補腎壯陽之功效)上有一把特殊的大砍刀。
北川樵柯就過去,仔細檢視。大刀的刀身長三尺半,刀面寬過手掌,就在近刀柄銜接處有一個圓球,圓形球體接壤刀柄處卻是一彎月形狀的護體,彎彎的月牙尖指向大刀的尖部。彎月晶瑩透明,格外醒眼。在刀柄刻著一些獸紋。
北川樵柯撿起來,握在手裡,有一點點的沉重,不過手感非常的好。
突然,北川樵柯的額頭被幾滴液體滴到,他抹除下來,居然是血液!他就抬頭,發現山崖峭壁上的一堆淡竹叢上掛著一個人!
那一個人就是風巴。只見他遍體鱗傷,血液還在不停地稀稀疏疏滴下來。
北川樵柯就脫掉小竹簍,尋找地方爬上去。好不容易爬上去,一檢視風巴的傷勢,才發現風巴臉色慘白,背後還有很多血跡,他已經奄奄一息。
他呼叫了幾次,風巴都沒有回應。北川樵柯就扯了幾條豬屎藤,栓住風巴,他背後傾倚靠著山崖,腳踏住淡竹根,然後將風巴緩慢地放下去。
然後,他慢慢地爬下去,背起風巴就想往家裡趕,但經過鯤鵬明月刀的時候,想著大刀應該就是風巴的,就再次撿起來,艱難地揹著風巴走向竹平沖走去。
竹平衝,依山而建,一個已經瀕臨滅絕的小部落,人口不足五十人。據部落裡的老人說,很久很久以前,竹平衝的先民,為了躲避戰爭,逃到這一個小山衝(山谷),就在山腳和山腰居住,經過數十代人的建設經營,竹平衝一度輝煌,人口增長到兩千多人。
人口的迅速膨脹,並不迫使竹平衝對外交流,外面的部落族群根本不知道容山範圍,還有一個叫竹平衝的部落。
竹平衝的族長和長老們禁止任何人與外界的一切來往,打獵、耕作,都限制在竹平衝管理的幾座大山之內。
曾經,就有一個少年,見其阿媽脖子長了怪病,脖子一天比一天大。他阿媽的脖子大到掛在了胸前,而竹平衝的巫師無論如何都治不好。
那一個少年偷偷地聽見一個長老說過,有一種東西可以治療他阿媽的疾病,那是一種白色的東西,鹹鹹的,名字就叫“鹽”。鹽,在容山邊緣上的一個部落就有製造,那個部落利用山間的礦泉水釀造出了鹽。
可惜,族長和其他長老為了避免竹平衝被外面的部落侵佔,一直反對出去交易鹽,也就是說放棄治療那個少年的阿媽。
當天晚上,那一個少年就偷偷地離開,本想去找到那一個部落,交易寫鹽回來給阿媽治療脖子大的疾病。
很遺憾,那一個少年的行蹤被巫師發覺了,尚未爬出大山,就被抓回來了。
巫師,以及族長還都認為,那個少年和他的阿媽是惡鬼,要破壞竹平衝的安定。人們在巫師和族長的洗腦之下,將那一個少年和他的阿媽活活地打死,還將屍體掉在山外,讓野獸啃了去。
也就是這樣,人們就固守在竹平衝的大山裡面,不再有人鬥敢踏出竹平衝半步。
然而,事物發展到一個極點,有時候就會跌向低谷。也不知道為何,很多竹平衝的新生兒,一降臨到人世間,不是夭折,就是奇形怪狀的。就這樣,竹平衝開始走向沒落,人口漸漸地減少。發展到到了今天,竹平衝也就四十多人而已。
一步,又一步,汗水、晨露、風巴的血液,統統黏在北川樵柯的身上。
太陽爬到了山頂之上,陽光霎時照耀到了竹平衝,霧氣漸漸地散開。北川樵柯沿著山腳下的小道,經歷千辛萬苦,終於將風巴揹回了家裡。
北川樵柯將風巴放在房間的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