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週末了,朋友們寫作、讀書愉快哈!寧鵬醫師明天回老家,暫時停更明天。後天週日回來再繼續更新。希望大家繼續支援南蠻演義。謝謝!】
小喬一扭一扭地緩緩動著屁股和小蠻腰,風巴稍稍跨著馬步,摟住小喬的腰部。
正當小喬發出一聲呻吟聲的時候,迷離中的小喬和狂吻著的風巴,聽到了莎美大師的吆喝:“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小喬慌慌張張地下來,風巴也連續後退兩步,與小喬保持一段距離。
但見女巫莎美大師板著冰冷淡白色的臉,拄著法杖,三步並兩步,氣勢洶洶地走進院子。
莎美大師鼻翼扇動,火氣很盛。破口大罵:“挨天殺的,發嗥(發騷)啊!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居然,居然在我的地方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風巴稍微低下頭,沒想到真的被女巫莎美大師看見了。他說道:“師傅,我……”
還沒等風巴說完,莎美大師掄起法杖,一橫,“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風巴的後背上。
風巴毫無阻擋之力,被莎美大師的這一棍,狠狠地打趴在地上,來了一個俯身泥土思悔過。
莎美大師還不罷休,掄起法杖,毫不留情地打在風巴結實的屁股上。還繼續嘮叨:“你答應過我什麼?不會辜負為師,好好練功,不觸碰聖女。那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你,你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風巴咬牙切齒地強忍著女巫莎美大師的法杖掄打,沒有動彈,只是雙眼開始滴下晶瑩的淚水。
還記得莎美大師私下收他為徒的時候,他信誓旦旦地說過,會保守他和莎美大師作為師徒關係的秘密,另一個就是不會觸碰已經是聖女的姐姐小喬。然而,不止一次兩次,他都有跟小喬相擁,撫摸,親吻。
正當風巴陷入深深地自責,而莎美大師依然狠狠地掄打著風巴的時候。小喬淚流滿面,突然一聲嘶叫:“啊!”跑上前去抓住正準備落下的法杖。
法杖被小喬抓住之後,莎美大師無法掄動。惡狠狠地盯著小喬,罵道:“滾開,我等下再慢慢收拾你!”
“不!不要再打了,你要打,就全打我好了!”小喬哭訴著,抱住法杖,撲通一下跪在莎美大師的面前。
“你別以為你是聖女,我就不敢打你!”莎美大師一出力,舉起法杖,眼看就要捶打下來。
風巴爬過來,跪著懇求:“師傅,師傅,放過小喬吧。是我抱小喬的。”
莎美大師舉著法杖在半空中,恨鐵不成鋼,失望地盯著風巴說道:“你!”
小喬開始抽泣,淚水嘩啦啦地流下來。她說道:“嗚嗚……您就放了我吧!我不要再做什麼聖女了。不要再練什麼九尾真火了。我只想過一個普通女孩子的生活,只想和風巴一起出去打獵。我不要做聖女。嗚嗚……”小喬雙手趴在地上,頭低下貼著手背,痛哭失聲。
而風巴則是雙手叉在地上,微微地挽著腰部,依然是淚眼朦朧。
莎美大師慢慢地放下法杖,打量著這一對姐弟。
剛剛步入青春花季的少女,卻要將心思埋葬,承擔著整個天獵坡部落的命運。脆弱的心靈,一直壓抑著的感情,誰曾理解?
莎美大師仰頭望著夕陽的雲霞,七彩鮮豔的背後隱露出一片片的黑暗。
面對著蒼天,莎美大師一陣陣的感慨,自己何嘗不是從少女經歷過來的?自己的內心何曾不是埋葬著對一個男人的思憶?
莎美大師放低沉了語氣,說道:“你這輩子註定只能是聖女,你無法改變,我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
“為什麼?為什麼?”小喬貼著手背的頭搖晃著,繼續說道:“為什麼要這樣對嗎?蒼天,布洛陀大神,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嗚嗚……”
風巴一直低頭流淚,默默無語。
莎美大師轉身背對著小喬和風巴,嘆氣道:“你以為我就想當女巫嗎?你以為我日日夜夜修煉,就沒有追問過嗎?誰來告訴我,我為什麼要這樣?”
小喬慢慢抬起頭,臉頰已經滿是淚水的洗禮。她問道:“難道聖女就不能和男的擁抱嗎?我和風巴只是抱一抱。”
莎美大師緊緊地握住法杖,注視著靈屋後面的黑麼崖。黑麼崖上的小山洞,黑黝黝的,就像無數的眼睛在監視著她,監視著她的一切。
小喬繼續說道:“你已經在我身上施了咒語,我不會忘記,我不會讓風巴因為我而死去。嗚嗚……”小喬再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