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天中故事 作者:攝氏0度

是碰見你,誰才是最害怕的。”

我忽然看見下邊湖邊的幾棵老柳樹在背景的襯托下很像剪影,就想如果我也跑下去與柳樹構成一幅剪影圖讓別人看,就對他們幾個說:“我先跑下去,你們在這裡看我呀!”

我剛跑下去,他們也都跟著來了,他們說過來進行晚餐,趕快把帶的東西吃掉,省得累人。

我吃東西時一直對著湖面,想著湖對面有一個普通的家庭,母親在昏黃的油燈下做飯,兩個孩子依偎在鍋臺邊,那個大的男孩兒就是我,在等爸爸回來。爸爸從山上拉石灰到正陽去賣,兩三天往返一次,雖然兩三天一次,但我們天天都是這樣地等待。彷彿繞到湖的對岸就能走到我的童年,所以我還要走下去。

我們吃過之後,便沿著湖岸繼續向前走,志強問什麼時候回去,俊生回答說不知道,啥時候走到下一個下大堤的路就回去,我就指著天空說:“等走到從北邊數第三顆星星那兒時就回去。”保兒說喜歡我這樣說話。

到後來我們迷了方向,下了湖堤順著田埂來到一個村莊,引得都是狗叫,一位大叔拿著手電筒出來把我們領到莊外的一條小路上。並告訴我們順著這條路往東走就有一條河,過河之後順河對岸往北走在第二個路口時向東走就會遇見一條大路,大路就直到天中城。臨分別時,我們說了很多感謝的話,志健又給那位大叔一支菸。

深夜十一點多時,我們回到天中,有幾家夜市還開著門,我們走進一家點了幾個菜,便坐在那裡等他們做菜,跟前有一部電視機,放映著《天龍八部》,俊生與志強開始專心地看,演的是一個小和尚和兩個老妖婆和一幅畫。俊生邊看邊對志強講述那畫上的人物是誰與各人的關係等,志強只回了他一句:“既不是她又不是她,到底是誰呢?”俊生又細緻地講起來。

我就對保兒說:“你看,上面在演著,俊生還在下面一直地講。”

保兒沒有說話。

我又接著說:“可是志強還是不明白。”

保兒笑了起來。

我就微笑著說:“這隻能說明一點:俊生的講述能力太差勁了。”

保兒和我就大笑,志健與秀麗也開始為我的玩笑而笑,可俊生與志強卻忙得沒聽見。

菜做好後,志健付了賬,保兒又買了幾瓶酒,我們便拿著酒菜到保兒租的房子裡去吃。

保兒在小學就讀完《紅樓夢》,初一讀宋詞,初二讀四書五經,初三讀世界名著,高一讀哲學,本來是英語和我的一樣地差,高二卻只讀莎士比亞的原著。今天喝酒他也提議學著古人,每人必須用一個字說一句話,原想著規定成五言的或七言的但他又覺得這對我有利(這是誤解),因此說幾個字都行,只要全體都覺得這句話說得質量,就算透過,否則就罰酒。保兒先出個“酒”字。保兒學貫中西,說的那句話很經典,但至今我也沒搞懂那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許多人叫好。接下來就讓我說,我說我不喝酒,別人都讓我學喝,我說我喝茶吧,就說一句“飲者不分酒與茶,一樣地醉。”保兒就說:“你說得好,不分酒茶,酒又何妨?喝一杯吧,大家說對不對?”這是我第一次喝酒。

其他人都勉強過去了,接下來由我出題,我說:“我很少上網,我在網上也起名為寒江孤雁,有人以為我肯定沒有女朋友才起的這個網名,但他們錯了,這個孤的反義詞不是雙,而是群。”

志健打斷說:“你想用個孤字來說嗎?好呀,我先說:孤家寡人。”

他說後看著我,我說:“不是孤字,我想尋找一個群,實際上要不要群無所謂,只要人人向善即可,宗教是大多數價值觀的合併,愛、自然、永恆、智慧,尤其佛教更具智慧,上次在南海寺我就想為佛寫幅對聯,我用的這個字是‘佛’,如果你們覺得這樣過於呆板,用‘善’字也可以,用‘好’字也行。我說的就是上次在南海寺所想的那幅對聯:善念滋生,不佛則佛;四大皆空,佛者不佛。”

接下來是秀麗說:“我是女孩子不能喝酒,就說善解人意,希望你也善解人意。”

我想起剛才,正要說善解人意也得喝,可是志健帶頭其他人都附和著說好,我也只好善解人意了。

俊生接下來說道:“人好,情才能好。”

輪到志健時,他什麼也不說,拿著酒就喝。保兒說這就叫豪爽,於是遊戲再也做不下去了。

保兒講了一個笑話,他說那天,一位美國青年正在世貿大樓的一間休息廳裡喝咖啡,忽然見窗外一架飛機由遠及近,就一手端一手招呼曰:“e he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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