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送走一畫畫的大學生。歇一歇。寫一寫。
大學生告訴我,他的老師——某大學美術教授說的,其實###才是人類最有理、最有據的性交方式。
據說該教授稱,原始時代,男猴子想和女猴子辦事兒,就攆上去騎人家身子,也不考慮人家肯不肯,旁的猴子也沒那份閒心思過問,這都是本能。現在不讓###了,是道德鬧的。
我說,道德是最低限度的法律,該。
大學生衛護他家老師,幫腔道,這您就迂腐了。其實世上本沒有道德,衛道士多了,才走成了路,才道德,才麻煩。
我怒,衛道士們那幫孫子算個屁,我是衛道士的祖宗——我是道本人。我宣判你家那混帳教授拉去槍斃五分鐘。
大學生打圓場,那我們老師是開玩笑吶。
不歡而散,人去茶涼。
我曾說過,文藝這東西實在是人間諸學問中乏力透頂且最見私心的專案,尤其小說和畫畫之類,多半是無聊的人弄給無聊的人看的。……即使號稱文以載道的名著們和價值連城的名畫們全加上,捆了給扔進茅廁裡也並不可惜。(《裂阱》代後記,212頁)
從古到今,沒有一個畫家畫###時不想到黃色,至少時而會想一想。一幅出色或拙劣的人體藝術畫通常是這樣誕生的:一股腦兒神聖與###交織;預備工具;畫畫;###或誘迫女模特性交;精疲力竭了,懺悔,二股腦兒重歸神聖、高尚;再畫;待會兒,精力充沛了,背信棄諾,三股腦兒照舊###、下流,又###,或誘迫女模特性交……看畫冊也是,###,或安排性交情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