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劍譜完全是自殘之法,雖與葵花寶典同名,但是若相比起來,根本連多看一眼的價值都沒有。”
劉一彬往那辟邪劍譜上一掃,果然,除了那句若練此功、揮劍自宮的話外再無其它,完全是個三無產品啊。腦海中一動,劉一彬自然而然的就想起那原劇情中練了辟邪劍譜的嶽不群和林平之來,可憐這一大一小倆倒黴孩子了,簡直是被坑得根本爬不出來了,不過還好,倆人都有那豬腳氣運,也算是練成了,要不然……那還真叫是一個苦逼啊。
看劉一彬一臉的古怪,東方白又接著說:“蓮弟且按下心急,容姐姐好好思慮一番,那寶典末頁上不是說了,妙法萬千嘛,姐姐必然能再想出一個可以讓蓮弟修練的法子的。”
“蓮亭先謝過姐姐了。”劉一彬終於回應了一聲,手中一動便把那葵花寶典與辟邪劍譜合了起來,這兩本武學好雖好,但是都水太深了,一個貿然下去保準是身殘志摧的後果,所以還是不看為妙。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些其它的,便到了晚飯時間,同幾食了晚飯後,劉一彬便以時辰不早向東方白告辭。
不想,東方白看著他的身影卻來了句:“蓮弟若不然留下與姐姐一起就寢?”
立時,劉一彬就凌亂了,只差撒腿而跑了,說真的,劉一彬在未確定東方白身份前還真不敢有一點亂來的想法,要知道那可是能讓人改變取向的事啊。
看著劉一彬的逃躥,那罪魁禍首東方姑涼則滿臉嬉戲的笑了。
自有那侍女領著他來到了一間用薰香燻過的臥房內,勞累了數rì的劉一彬也不再看那兩本武學秘籍了,倒頭便睡了起來。
待到第二天,rì頭都快上三竿的時候,劉一彬才起得床來,不用門外的侍女服侍,劉一彬自已動手將自已個整理乾淨後吃了午飯,便來到了偏廳之內準備接見小護士。
正待這時,一rì月神教弟子便上前稟報道:“啟稟副教主,聖教主吩咐屬下向副教主稟報:副教主在福州抓的人已經被外門弟子昨夜送上了黑木崖,現正在水牢中關押,請副教主定奪。”
“嗯。”劉一彬心頭一動,道:“那就辛苦你去將他給本教主提上廳來。”
那教徒被劉一彬的客氣話說得一驚,連忙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