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回頭笑了笑,瑄瑄將簾帳捲起,直到黃昏的霞光可以完全射入帳內,才滿意地隨著七王爺一起離去。
但此時,紅霓的眼神卻一直盯著帳外一名軍士的背影,動也不動一下……
剛才瑄瑄掀起簾帳時,她便望見了站在帳外的那名軍士,他有一雙如她三哥般晶亮、清澈的眼眸……
就這樣瞪著帳外的景色儍儍地發著呆,直到夜幕降臨,直到帳外燃起小小的火光,紅霓才由恍惚中驚醒。
站起身子,紅霓走上前將簾帳放下,然後點燃了帳內的火炬,環顧著這個她生活了將近半年的小營帳。
地上鋪著長長的毛毯,帳裡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傢俱,但為數不多的傢俱尖角全裹上一層厚厚的軟布,而帳內的那面銅鏡則蒙了一大塊布……
這,便是他為她準備的營帳,連儍子都能看出佈置這個營帳的人的用心……
望著那面全身的銅鏡,再望望自己擺在床頭的舞衣,紅霓輕咬著下唇思索了一下,然後褪去身上的衣裳,換上那件專門用來跳那支他為她編的舞的舞衣,她緩緩拉下銅鏡上的遮布。
「這衣裳……怎麼……」
然而,看著銅鏡內的自己,紅霓卻整個儍了!
因為如今她才明白,原來自己一直以來穿的竟是這襲幾乎完全赤裸的薄紗舞衣!而那支舞……
手,輕輕地舉起拂過胸前,腰肢,緩緩地開始扭動,紅霓望著鏡中那個妖嬈的女人,她的臉那樣嫵媚、身形那樣撩人、姿態那樣淫媚……突然,她的手停在半空中。
這是……
腦中一下子炸開了,紅霓現在終於明白,花令在知道她對七王爺所做的承諾後,為什麼會那樣生氣了!
因為這支他教給她的舞,她絕不可能、也不願意跳給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
老天!用雙手遮住早巳嫣紅的臉,紅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就穿著這身什麼也遮不住的薄紗舞衣,為花令跳了五個月的獨舞……
該怎麼辦?她究竟該怎麼辦?
她絕不可能穿這身舞衣為七王爺跳那支舞!怎麼也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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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紅霓讓人通知了七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