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同樣認為這條出現的怪魚,與上古洪荒時期的異獸‘拘魂鱗魚’極為類似,但是兩者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卻全然不同。
我等集思廣益,卻也找不出這種怪魚的任何資料,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後來還是天豬一脈的朱族長提出了一個想法,讓我等都深以為然,朱族長說,這條怪魚很有是拘魂鱗魚的變種,也就是說,是一條變異的拘魂鱗魚。”
“變異的拘魂鱗魚?洪荒異獸也會變異麼?”狴玲瓏有些好奇的問道。
狴永生點點頭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異獸變異的事情在我們族中的一些資料上也有記載。不過這種變異的機率很低,一般而言,變異之後,都會讓原本異獸產生了一些新的能力,所以我們都認為,這條怪魚一定拘魂鱗魚因為某種原因導致變異之後,所以才擁有這般奇特的能力。”
“原來是這樣。”狴玲瓏和其它兩個還從未聽聞過異獸變異的姑娘都露出恍然之色,便是秦刺也從未聽聞過此事,也露出幾分新奇之意,心中不免暗想道,若是師傅現在在就好了,以師傅編注天方異志的閱歷,想必應該對這些方面有著更為深入的瞭解。
但是秦刺自打煉體修為失蹤以後,連帶著,原本戴在手上的戒指都失蹤了,而他的師傅則一直存於他戒指裡的冰魄魂石中修養恢復,遲遲未曾醒來。如果戒指是和煉體修為失蹤在同一個地方,那麼恐怕只有找回煉體修為,才能重新拿回那枚空間戒指,也才有可能在師傅修養完畢之後,與之溝通。
“族長,您既然說這兇手是一條怪魚,為何能肯定是九菊一脈動的手呢?雖然我也有這樣的推測,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此事。”百騰蛟忽然開口道。
狴永生面色一冷,森然道:“族弟,你的性子柔了一些,對我們十二脈而言,要做什麼事情,還需要講究什麼證據麼?呵呵,就算真不是九菊一脈做的,那隻能怪他運氣不好,我們也同樣要滅了它。
不過,我們並非沒有證據。先前你遇到的那位自稱巫教教主縱獸傷人的傢伙,族弟你想必沒有忘記吧。“狴永生點點頭道:“自然不會。”
狴永生道:“竹中直人已經交待的很清楚了,那個自稱是巫教教主的人就是九菊一脈安倍家族的少主假扮的,此人現在已經一手掌控了所謂的九菊一脈,而且還吧知道從哪兒搞到了一批洪荒獸卵進行培育,掌握了一批兇殘的洪荒兇獸。
我們早上剛對九菊一脈動了手,下午就被一條洪荒獸種的怪魚暗殺了一批族人弟子,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是九菊一脈暗中動手麼?何況,這條怪魚的攻擊明顯是有人在背後驅使,否則不可能會有目標有物件的分別下手,做到無聲無息的暗殺。特別是故意留下的那個留著半個元嬰殘喘苟活的族人,明顯是在向我等示威,就是想告訴我們十二脈,人他殺了,留個能喘氣的給你上點眼藥,你能拿他怎麼樣?哼,這個九菊一脈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拿捏他們一下,他們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或許是怒氣上湧,說話間,狴永生的衣袖猛的一揮,帶起的風聲在空中發出“啪”的一聲炸響,讓人心頭一驚。
不過其實現在惱怒的可不僅僅是狴永生,各脈的族長皆是惱羞成怒,怒火中燒,手底下折損了這麼多好苗子,誰能咽得下這口氣。特別是一直拖天龍一脈後腿的天虎一脈,這次他們的族長唬蠻也真是動怒,據說知道此時的時候,當然就拍碎了一張桌子,嚷著要殺光九菊一脈的所有人。
總之,現在十二脈中,不管原本抱有什麼想法的,現在都難得的一致起來,對九菊一脈都主張殺無赦的態度。
“咦!”秦刺聽到狴永生的這番話,心裡頭卻忽然有些迷惑起來。因為他有些不明白如果真的是閻摩出的手,那麼他的此舉究竟是何意。
按道理來說,閻摩的本意就是為了挑撥起巫教和十二脈之間爭鬥,而他則是在適時的時候來個黃雀在後,漁翁得利。但是現在這種主動挑釁的行為,豈不是要徹底激怒十二脈,讓十二脈的矛頭怒火都對準他和他麾下的九菊一脈,這樣做,似乎有點不符合閻摩的性子啊?
“難道閻摩是要故意激怒十二脈?”想了想,秦刺又覺得不大可能,琢磨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門道,只好搖搖頭沒有繼續深思下去。
“爹爹,咱們什麼時候對九菊一脈動手?”狴玲瓏開口問道。
“動手是一定的,而且也不會遠,具體的時間還沒有確定下來,不過各脈要稍微準備一下,還會加增一些人手過來,這次,我們要直接奔赴九菊一脈的大本營,直搗黃龍,讓他們知道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