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大祭司那邊就要頂不住了。”肖恩還在眼巴巴的望著秦刺。
秦刺卻有些犯難,這個時候前往支援原始教派不是不可以,畢竟原始教派和巫教之間多多少少還有些關係,儘管這種關係大多數是維持在彼此的利益上,但有必要的情況下,伸出援手還是應該的。
可問題是,目前的情況還不明確,血族到底想要幹什麼也不清楚。而原始教派的根據地設在華盛頓,要是放下巫教這邊的事情,帶人馳援,自己這邊的老巢回頭要是被血族趁機攻擊的話,就有些不妥了。
稍微考慮了一會兒,秦刺覺得還是應該去原始教派那邊看看。雖然原始教派的存亡他不是特別在乎,但這個時候,面對血族這個共同的敵人,多拉攏一個同伴勢力,總是不會錯的。當然,在此之前,秦刺還是要先做一些佈置。
所以秦刺就對肖恩說:“這樣吧,我馬上準備一下,就帶人過去支援原始教派,你先回去覆命。”
肖恩猶豫了一下,重重的垂下頭道:“秦教主,一切就拜託你了。若是您能馳援原始教派,拯救教派於危難之中,全教上下必定對您和巫教感激不盡,也會永遠是巫教的好朋友,好夥伴。”
說完,肖恩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起身,朝秦刺幾人點點頭,身形一轉,又朝著原路返回覆命。
“徒弟,你真的打算去馳援原始教派?”百巧老祖看到肖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這才轉頭朝秦刺問道。
秦刺搖搖頭道:“不一定非要馳援,先帶人過去看看,認準了情況在決定是不是出手相助。”
“我看就沒有什麼援手的必要,血族的動態明顯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