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著人,縱馬疾馳,氣勢非凡。
“駕!”
領頭的是一匹黑馬,渾身毛色赤黑髮亮,奔行起來,其速迅疾,快逾閃電。若是放在古代,這樣的馬,足以列入名馬的行列。馬上一個面容俊朗,氣質獨特的年輕人,微伏著身子,整個身軀隨著馬兒的奔行而不斷的起伏,不是秦刺又能是誰。
這是秦刺第一次騎馬,換做普通人,沒有一段時間的磨合,別說騎馬,恐怕連靠近馬兒都得悠著自己的小命。馬善被人騎,這不過是俗語,實際上,馬兒的兇悍遠遠超過一般人的想象,若是一點不懂馬的人,很容易就能吃上一頓馬蹄子,生生被踢死或者踩死,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騎馬這樣的事情放在秦刺的身上,顯然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簡單了,當然,這對於每個修行之人都是一樣,馬兒的兇悍,只能針對普通人,對於修行之人來說,在兇悍的馬兒也只有乖乖被騎的命。
馬匹都是秦刺的父母準備的,原本秦刺並沒有借用馬力的打算,憑他的能力,就算不動用啼風神靴,其腳力也不是任何一頭馬匹可以比擬的。再退一步,就算是動用越野車,也遠比馬兒的奔行速度更快。
但是秦刺最終還是不得不遵循了父母的安排,原因很簡單,秦刺固然可以運轉修為,一日千里,但是那些被練彩霞和墨青衫派來隨行的摸金派精銳們,卻無法做到。更重要的是,草原深處的複雜,遠遠超過一般人的想象,越野車這種可以奔行大多數複雜地形的特殊車輛,在草原這樣的地帶也不能全然奏效。
所以,最後秦刺還是答應了父母的安排,要了馬兒,也要了那些追隨的摸金派精銳。而以摸金派的實力,自然是頃刻間就選出了一批約莫五十來人的精銳,更是拉扯出了一批良馬充當座駕。
至於秦刺坐下的這匹,據說是名馬之後,腳力非同凡響。當然,能答應這樣的條件,也是秦刺考慮到父母的用心和關愛,否則,不管是這些馬兒,還是那些摸金怕精銳在他的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助力。
不過與秦刺隨行的可不僅僅是摸金派的精銳,巫教的影衛都還沒有撤離,鹿映雪和暮秋堂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又豈能坐視,急言要求同往。秦刺心想,連摸金派的精銳都帶上了,也不差這些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影衛,相比較起來,影衛可比那些摸金派的精銳有用多了。
“教主!”
暮秋堂縱馬疾行來到秦刺的身旁,開口道:“咱們好像越走越深了,這草原深處的地形也越來越複雜,這樣下去,這些馬匹恐怕都很難透過。”
秦刺放緩了馬力,神識瞬間擴散出去,不過他雖然有破碎虛空的實力,卻不等同於萬能,這草原一望無際,以秦刺的神識也無法完全涵蓋,只能在一定的範圍內探尋。等到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後,秦刺緩緩的收回了神識。
“確實已經越走越深了,不過那人沒有給出確切的地址,只是讓我順著這個方向一直走,既然這樣,那也就只有走到那個人出現為止。至於通不過馬匹就丟掉,走不下去的人也就暫且留下。”秦刺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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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暮秋堂連忙點頭。
這時,鹿映雪也縱馬靠近,落在秦刺身旁時,這姑娘還是免不了看了天姬一眼,天姬此刻也乘坐著馬匹奔行在秦刺的身側,始終和秦刺形影不離。雖然有關天姬的身份,秦刺已經解釋過了,但是鹿映雪看到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成天寸步不離的貼著秦刺,即便知道她僅僅是一個傀儡,心裡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可惜,天姬早已經得到了秦刺的暗示,這會兒就算鹿映雪表現的怒氣勃發,敵視之意昭然若揭,她也只會雲淡風輕。除非鹿映雪真的動手,或者直接對秦刺造成威脅,她才會做出反應。
“教主,咱們是不是要停一停?”鹿映雪的目光掠過了天姬,落在了秦刺的臉上。
秦刺微微一怔,道:“為什麼要停?”
鹿映雪道:“咱們奔行了這麼久,卻始終看不到那個什麼送信之人的身影,我懷疑,這會不會是那送信之人故弄玄虛,玩的把戲。他只給出一個方向,卻不說具體的位置,咱們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下去,要走到什麼時候?還有,我擔心,他將咱們都吸引出來了,會不會是調虎離山什麼的?”
秦刺淡淡的說道:“只要無暇和小娜還在他們的手裡,不管他給不給出一個確切的位置,我都要走下去,至於說調虎離山,我此行只帶了一半的影衛,另有一半的影衛還留在摸金派總部,有那些影衛守護,就算這送信之人真的是玩的調虎離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