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芒陣。”
熟悉的說話方式,熟悉地攻擊能力,塞西莉亞勾起了嘴角,飛快地跳離原地,緊接著用血薇格擋。叫道:“五芒星,破!”
“隱者,逆位。反彈。”
“捕捉到位!”她在對方話音剛落之時,敏銳地飛身上前,嘩地一下用血薇刺向對方。
嘶——這是紙張被割破的聲音。
同樣栗色頭髮的少年彎起了金棕色的眼眸,笑盈盈地鬆開了手,一張被一分為二的塔羅牌悠然飄落地上,隱者的圍兜圖案埋沒在了草叢之中。
“西莉亞,很久不見,你又長進了不少。”
“你也是啊,竟然學會將東方法術加入塔羅牌中了。”塞西莉亞撲上去緊緊地抱住他,調侃之後語調哽咽起來。“我很想你啊,哥哥。”
“我也是啊,西莉亞。”克拉倫斯疼愛地拍拍她的背。任由她抱著,雙肩抖動著。他明白妹妹的心思,低頭微笑道,“還顧忌什麼?我這不是趕來了嘛,想哭就哭出來吧,我是你哥哥,這裡沒外人。”
“哥哥……”她抓緊了克拉倫斯的衣服,頭埋得低低地,緊緊咬著下唇,眼淚卻悄無聲息地流了下來,濡溼了一大片衣襟。
克拉倫斯理解地摸摸她的腦袋,抬頭道:“好啦,別哭了,有人馬上要來喲。”
哥哥確實比自己高出幾籌,不僅是能與弗爾媲美的氣息控制,而且他的感知力也是血族裡數一數二的。塞西莉亞揉了揉紅腫地眼睛,回過頭去,果然遠遠地看見了正往此地趕來的夜氏三代。
“呵呵,看起來你和他們關係還不錯的樣子。”克拉倫斯平淡地說道,口氣卻隱隱有些不快,“西莉亞,不要忘記了你地身份。”
塞西莉亞被他的話說得心裡一沉,她並沒有感到不快,而是哥哥一語道破了在這種平靜祥和的假面下湧動的暗潮。也許父親也很清楚,但他秉持著卡帕多西亞家族的原則,儘量維護這種暫且的平衡。
“嗯。”她應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克拉倫斯讚賞地拍拍她的肩,笑意盈盈地面對走過來的夜家三父子,微微欠身,“很高興見到各位,這些天西莉亞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是……”夜清揚眯起眼睛,從頭到尾打量著這個與塞西莉亞極其相似的少年。
“在下是卡帕多西亞家族的長子,克拉倫斯*卡帕多西亞。”他優雅地行了個禮,“中國有句古語,叫作入鄉隨俗,那麼也可以稱呼我慕容朗雲,西莉亞地兄長。”
夜疏凌聽聞“兄長”這個詞,不由向塞西莉亞望了一眼,彷彿是在問這個克拉倫斯是否真的是她的兄長。
塞西莉亞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她覺得現在自己都快成三明治裡那片肉了,只好乖乖待在哥哥身邊,背後地一隻手悄悄拉住了克拉倫斯的衣服。
“呵呵,既然是萊昂多斯地孩子,不妨進來喝杯茶。”夜清揚發揮老狐狸本色,無視一旁的夜破月已經黑了半邊的臉,滿臉都是好客之道。
你笑我也笑,克拉倫斯不愧是在血族宴會交際上身經百戰的貴公子,異常客氣地拉著妹妹上前道:“那麼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剛好我在碳爐上擱了水壺,現在差不多應該熱了,去吧去吧,上好的苿莉香片,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嘍~”夜清揚揹著手轉過身去,嘴上說著,自顧自向外面走去,夜破月漠然地掃了克拉倫斯一眼,又瞅了瞅自家兒子,沉聲道,“疏凌,跟我來一趟。”
“呃,知道了,爸爸。”夜疏凌怔了怔,只好硬著頭皮隨父親而去,離開時不忘回頭看了塞西莉亞一眼,臉上滿是擔心。
塞西莉亞眨了眨眼,沒有發話。
克拉倫斯看在眼裡,皺了皺眉,對妹妹道:“走吧,待會兒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旋舞亞細亞 第六十一夜:桔梗
濃濃的苿莉香片,沏出了滿屋的苿莉清香,拿起白瓷杯,裡面琥珀色的茶水悠然盪漾,彷彿在宣紙上渲開了一抹春曉的胭脂。
賓客皆歡,從某些方面而言,克拉倫斯的交際手段比其父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淡然地抿了一口茶水,擱到桌上,抬頭微笑:“這幾天來西莉亞給您添麻煩了。”
“呵呵,身為兄長真是關心妹妹,哪裡的話呢,這孩子很是體貼啊,我們家到現在還沒一個女娃娃,想來真是遺憾哇。”夜清揚擄了擄鬍鬚,頗為圓滑地感嘆道,順手就把話題扯了過去,“小凌那小子太不懂得長輩的心,真是愁得很哪!”
什麼時候要客人來關心夜家的家務事了?塞西莉亞雙手握著茶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