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嚇了一跳,說道:“我以為你裡面什麼都沒穿,你把槍放在哪裡了?”
冷月看清了進來的人,哼了一聲,把手槍插回到腋下的槍套裡,一聲不吭地坐到了旁邊。
進來的人是張正陽,和今天早上比起來,他的神情顯得很是憔悴。畢竟張路在他的突擊隊上花費了重金,結果什麼作用都沒發揮出來,最後連張路都沒能保護下來。無論是張跒還是張野回來接管張路的生意,都不太可能會留用他們。剛才他到酒吧來之前,已經有隊員向他透露出離開的意向了。
到了這個時候,張正陽無論如何已經不敢再小看丁塵三人了,這三個人只憑借一己之力就把二十七區翻了個底朝天,在警察和武警的圍追堵截下追殺於傳聖半個聚集區,終於把他殺死在藏身之處。這份成績放到哪支部隊裡,都可以算到傳奇領域了。張正陽是識貨的人,知道即使是有張路的人力物力支援,自己的突擊隊也幹不了這麼幹淨利索,這個時候已經把丁塵三人當成張路從首都區請來的絕世高手了。
從某個意義上來說,他的猜測倒也不能說錯。
他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的冷月,轉頭向丁塵問道:“你找我?”
“是啊。”丁塵說道:“坐吧。”然後他向吧檯那邊招了招手,“拿個杯子來。”
凝霜和冷月一起走出來後,就停在吧檯旁邊好奇檢視那裡的酒具。她穿得比冷月要多不少,至少沒有露大腿,襯衣也一絲不苟地束在褲子裡,露出插在纖腰上的手槍。
聽到丁塵的招呼,她拿了兩個杯子走了過去,把杯子放在張正陽面前的桌子上,順手倒滿了兩個杯子,一杯給張正陽,自己端起了另一杯,直接坐到了丁塵的身邊。
張正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