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致,決定進到院子裡去看看。
丁塵殺死的那個人在雞窩的旁邊,這裡是菜地,地裡還有不少殘餘的菜葉子,而且血跡混和到泥土裡,顏色其實也並不容易分辨,所以這兩個人傢伙並沒有注意到。
看著兩個漢子端著槍小心翼翼地推開院門走進來,這戶人家的戶主臉都綠了,手裡捏著剛剛撿來的步槍,抖得像一隻剛剛淋了大雨的胖達。
丁塵很輕鬆地抱著步槍坐在一張破凳子上,看著滿臉大汗的男人,輕聲說道:“這可是你自己的家,說好的保衛家園呢?”
男人的狀態一點變好的趨勢都沒有,手抽得仍然很穩定,顯然丁塵鼓舞士氣的水平還需要有類似奧某某或者某徒這樣的大神指點,至少在現階段沒什麼作用。
冷月的目光在火炕上縮在一起的兩個孩子身上游移了一會,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反正是開槍,你就不能痛快一點嗎?”
“這一槍必須由他來打響。”丁塵說道:“難道他還指望依靠非暴力不合作就能推翻壓迫?”他攤了攤手,“這活連華盛頓都沒幹成。我可不想以後歷史書上說我幫助了一群逗逼。”
“事實上無論你怎麼作,很可能都不會在歷史書上留下痕跡。”冷月很尖銳地指出了丁塵這句話當中的邏輯錯誤。
“這不可能。”丁塵說道:“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他聳了聳肩,“別這麼看我,這話是我聽一個叫貓膩的人說的,我估計他也是聽別人說的。”
“你認識的人還真多。”冷月說道,她的語氣表明這絕對不是誇獎。
她回頭向院子裡看了一眼,招手向那位緊張到不知道應該幹什麼的母親招了招手,示意她去炕上照顧兩個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