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扣除寒暑假和法定的節假日之後,大概不足八個月的光陰;但我們經歷了雙十歷史上失去陽光的日子,見證了雙十歷史上最荒唐的歲月,我們的印象和記憶中,幾乎沒有花季少年應該有的一切無憂無慮,即使是那次難得的參與學校合唱團在人民公園草坪上的演唱會,因為臺子太少,最後只能被安排站在舞臺的一側,即使踮起腳尖也無法看到臺下的觀眾,也不知道自己尚未發育的尖細嗓子,究竟能否為學校的大合唱如何壯行色,添光彩,實在不得而知。那時的我並不知道什麼叫做遺憾和滿足。
老楊有話說(2)
六十年代中期的花季少年,所處的是思想和情慾禁錮的年代。男女同學是不講話的,雖然桌子中間已經不用再劃上“ 三八線”,但彼此之間的拘謹,遠遠超過了青春期最需要的好奇,更沒有探索究竟的一絲半點衝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