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沒幾分鐘地王天懷念起以前在海邊和安琪兒坐在沙灘椅上地情景了。起身走上樓去。進入虛擬倉尋找起沙灘椅來。
“叮咚!”
剛剛訂下兩張沙灘椅要對方送貨地王天聽到樓下傳來門鈴聲。連忙退出了虛擬網。走下樓去。開啟院門。之間面前站著一個看不清面貌地男孩。渾身上下掛滿了東西。將臉部都遮擋住了。
“老師。我是給你來送東西地……”。
那男孩一邊說話一邊努力的把擋在面前的東西撥到了一邊。露出一張很陽光的臉,一雙黑漆漆地眼睛正在尋找除了面前的王天之外,他所要交付東西的老師。
“東西是送給我地,不過我可不是老師,進來吧”
王天順手將男孩抱在懷裡的東西接了過來,看來馬副院長想的還是很周到的,一套床上用品還有日常洗漱的東西都給備齊了。
“哇靠,兄弟,就你一個人住在這裡的?嘖嘖。這裡可是導師一個級別才能入住的,你可是真牛啊,你是什麼專業的?以後咱們哥倆好好親近親近,對了,我叫風凌,不過你叫我土豆就好了……”。
那男孩邊說話邊伸出那手臂上還掛了個水桶的右手要和王天握手,其熱情程度把王天都嚇了一條。
“土豆?為什麼是這個外號?”
王天有些不解地問道,這個名詞好像是一種食物吧。
“咳……是他們嫉妒我長的英俊瀟灑,故意埋汰我的。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哇靠。你一個住這麼打的地方,天哪。我們三個人才擠一個房間,你一個人就睡三個房間,沒天理啊!!!”
看到王天的臥室,土豆兄又發出一聲慘嚎。
“我叫王天,是歷史和生物專業的,有時間來我這裡玩吧……”。
王天對於這個絲毫不掩飾自己,性格爽朗的男孩很有好感,原本不想和這個世界中人交往的想法,也變的有些鬆動了。
“或許,認識一兩個朋友沒有什麼關係吧……”。
王天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解釋,他現在地心裡有些矛盾衝突,一方面不想對這個世界投入過多的感情,另一方面又對於學子生活有一種期待,當然正常的朋友交往也是這種生活的一部分。
“好,哥們,夠意思,等我以後把到MM,一定帶到你這裡來,恩,帶兩個,咱們一人一個……”。
土豆大蝦的話讓王天差點冒出了冷汗,他懷疑自己剛才的話是否引狼入室了,這個陽光男孩看起來並不像他的外表那樣單純啊。
“嘿嘿,開玩笑啦,哥們我可是很純潔的,啊!完蛋了,今天的訓練我又要遲到了,不和你說了,我是在武者學院地,以後有人欺負你,就來找我,咱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這個外號叫土豆地男孩看了下時間,像是隻被燒了尾巴的貓一般地跳了起來,三兩步就衝出了院子,他的話聲遠遠的從外面傳了進來。
“自己還是有點跟不上這些年輕人的思維啊……”。
王天有些自嘲的想到,走到院子裡,選擇了一支紫竹,伸手摺了下來,他準備做一支竹簫,當年李耳曾經教過他吹簫,安琪兒當年經常抱著兒子靜靜的聽王天吹簫。
掌鋒如刀,指尖如鑽,帶著心中對妻兒的思念,一支尺八長洞八孔的長簫出現在了王天的手中。
看著天上剛剛升起的一輪圓月。王天微微低頭,一股清澈、婉轉、悠揚的簫聲遠遠地傳了出去,長溝冷落月無聲,低婉的簫聲,幽幽升騰於聯邦學院內的每一個角落,如輕煙。如薄霧,如一縷縷淡淡的哀愁。
在夜色中,王天的簫聲越發顯得孤獨無助,簫聲裡充滿了離愁別緒,有如沉吟了千年的一闕婉約詞,一詠三嘆,在夜色中地校園內縈繞不絕。
一個花音過後,簫聲漸漸的沉寂了下去,王天眼中已經隱現淚光。手腕一翻,將手中簫收了起來,轉身說道:“老師原來不喜歡由門而入啊。”王天的眼睛已經回覆了清明,不見一絲塵埃。
“你小小的年紀,哪來的這麼多生死愁緒啊,倒如同我這老頭子一般了……”。
慕容小花的聲音傳了出來,話語中雖然帶著調侃的意味,但是面色很嚴肅,已經不見了白日見的嬉笑。
“子欲養而親不待,傷心事又何分年齡大小啊……”。
王天淡淡的說道,心中地確湧起了對父母親人的思念。語氣真摯之極,連慕容小花都為之一怔。
“是我不好,倒勾起了你的傷心事了,怎麼樣,這裡地環境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