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過過多的接觸。此次出去也幾乎是九死一生,老弱都被留在了基地,並留下了一些食物,而王天的父親捨不得王天和他那產後一直生病的妻子也留了下來,但還是沒能保住妻子的生命,在王天三歲那年去世了,接後的幾年,老弱的族人一個個故去,只留下王天和父親相依為命。
雖然長年營養不良,十二歲的王天還是有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父母的優質基因完全被他繼承了;黃面板黑眼睛,五官端正,鼻樑微挺,清瘦的臉上帶出幾分儒雅,但只要他稍稍一咬牙,臉部的柔和立刻蕩然無存,每塊肌肉都稜角分明地凸起,略顯稚嫩的臉上透漏出層層殺氣。
滿頭黑髮隨意的披在肩頭,臉色有點蠟黃,只有剛剛哭紅的雙眼在睜合之間透露出一絲光芒,自從出生就不斷見證著死亡與殺戮,父親的死對王天雖然是個很大的打擊,但是“活下去”在三個字不斷的在他心頭吶喊!!!
已經兩天沒有任何食物進肚了,揉了揉快要造反的肚子,王天慢慢的站了起來,動作很慢,長期艱苦的環境早就讓他學會如何分配自己的體力,喝了一小口清水,不敢喝多,空空的胃會把清水都變成胃酸那隻會更難受。
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進入黑夜,必須出去,不然憑現在的體力支撐到明天更沒有可能狩獵到食物,酸雨已經停了,這時候是狩獵者們最好的時間。
從小就和父親在一起的王天這是第一次單獨狩獵,握緊手裡的短刀,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基地,“開門”王天喊道(災難日前的科技早已讓基地達到智慧控制),隨著大門裂開人縫大的空隙時,王天迅速的穿了出去。
滿眼都是高大的變異楊樹,災難日前楊樹在原中國分佈很廣,從新疆到東部沿海,北起黑龍江、內蒙古到長江流域都有分佈。不論營造防護林還是用材林,楊樹都是主要的造林樹種,而且是世界上分佈最廣、適應性最強的樹種。
變異後的楊樹變的更高大,每株都在十米以上高,五米以下基本沒有分枝,寬大的黑樹葉把楊樹林遮蓋的密不透風,點點光線透過樹葉灑落在地上。
王天把自己埋在土裡快一個小時了,呼吸慢而舒緩,在這裡,每個生物都是獵人和被獵者,任何大意的後果就是失去生命,變成對方的食物,而王天現在只處於這個食物鏈的最低端,父親的去世,讓他必須來面對這一切。
“啪”,一聲輕響,是變異黑線齒鼠。
成年黑線齒鼠一般體長一點五米左右,體重五十至九十公斤,體肥壯。皮毛極硬,一般鈍器都傷害不了,吻鈍、耳圓、腮部有頰囊。背毛黃褐色,脊背中央有一黑色條紋。吻側、腹面及四肢下部均為灰白色,與背部毛色分界明顯。四肢短,尾短還不到體長的四分之一,喜獨居。
黑線鼠的活動範圍較小,多在數三百米以內。四爪尖利,一爪可在變異樹上抓出幾個洞,只有腹面灰白色的地方可以刺入,雖然在這裡也處在生物鏈的低端,但是對於王天來說已經是可怕的存在了,也是他現在能對付的極少的生物之一。
八步,五步,兩步,越來越近了,王天腳尖猛的頂起,在黑線齒鼠回頭檢視的一瞬間,雙手持短刀破開近一尺厚的土層狠狠的叉進黑線齒鼠的小腹。同時上身猛的仰起,露出土面的臉正對著黑線齒鼠那醜陋的臉孔,那長長的鼠須幾乎戳在王天的臉上。
只聽“吱”的一聲尖叫,黑線齒鼠前肢鋒利的爪子迎面向他抓去,王天急忙把臉向旁邊側去,還是沒能躲過,鋒利的爪子直接把他臉頰抓開,餘勢不減。又劃開肩頭破爛的衣服,拉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王天這時已經顧不上疼痛了,身子猛的站起來,插在鼠身上的利刃藉助身體向上的力量劃開的黑線齒鼠的腹部,鮮血帶著內臟噴灑而出,黑線齒鼠的氣力也隨著噴灑的鮮血而消失了,整個壓倒在王天身上,鼠臉詭異的對著王天的臉,半張的嘴裡哈出讓人嘔吐的臭氣。
顧不上嘴裡因為反胃流出的液體和幫自己包紮傷口,迅速推開黑線齒鼠屍體,從腰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鐵水壺,用刀子割了兩個布條塞出鼻子,然後小心的把水壺裡的呈粉末狀的東西圍著黑線齒鼠的屍體灑了一圈,這還不是可以放鬆的時候,周邊不知道還有多少變異生物在虎視眈眈,,簡單的把肩上的傷口包紮了一下,臉上被變異鼠鋒利的爪子豁開的口子鮮紅的肉向外翻著,比起因為失血變的乾白的嘴唇倒來的更像一點。
倒出去的粉末是一種變異的臭鼬腺體曬乾磨出來的,這種臭鼬體形大小如家貓。體長五十至六十厘米之間,體重二十千克左右。雄性大於雌性。頭、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