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倆,也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常態,舉了舉手裡的酒杯,示意他們過去坐。
寧夭和祁連一左一右在她身邊坐下,寧夭在點酒,祁連就因為他鄉遇故人,開啟了話匣子,“梧桐表妹啊,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你跑這兒來了你媽媽知道嗎?”
寧梧桐眼皮抽抽,忍不住想潑他這個表哥一臉酒。就算她一直是清冷範兒,又經歷了那麼多悲歡離合了吧,還是忍不住想潑他一臉酒。這位表哥從小就這樣,特立獨行,說話又十分欠抽,上月亮山來統共就幹過兩件事。
扛能量炮嚇唬小弟弟小妹妹,還有找寧夭。
“你沒事?”寧梧桐平淡的看著祁連那頭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剪的毛,平淡的還以顏色。
祁連雙手捧臉,“你看我像沒有事的樣子嗎?呵呵。”
“別鬧了,說正事。”寧夭扣了扣吧檯,“梧桐,你怎麼來這兒了?”
“你的人暗中保護我,並沒有限制我人身自由。”寧梧桐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把他們甩掉了過來的,估計一會兒他們就會跟你打報告了。”
果然,寧梧桐話音剛落,寧夭的終端機就響了,報告的就是寧梧桐不見了的事。
“她在我這兒呢,不用找了。”寧夭掛了電話,看向寧梧桐和趴在桌上玩頭髮的祁連,又看看自己,說起來,他們三兒還是表兄妹。就是一個比一個悲催,果然是一家門裡出來的。
“你們來這兒做什麼?找人?”寧梧桐喝了口酒,問。
祁連抬頭,“對啊,你怎麼知道?”
寧梧桐選擇性的無視了這個愚蠢的問題,轉頭問寧夭,“找狐狼?”
“是,也不是。我們在找老闆。”寧夭說了,卻又馬上反應過來寧梧桐只知道狐狼和他背後有個組織,但並不知道組織的頭領就叫老闆來著。不過說也說了,寧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