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的事還沒有定論,大伯,這婚事早十年前就訂好了,哪能輕易換人。”寧海澄插話。
寧夭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繼續對寧遠山說:“寧伯,梧桐的事確實還需要調查,她不是那麼魯莽的人,也許令有隱情。至於聯姻的事,那位少將既然親自開口了,就算梧桐的事情是個誤會,恐怕也沒辦法扭轉。”
“聽表弟你的意思,你是打定主意要嫁過去了?”寧海澄說道。
寧夭眼睛微眯,摸了摸而後的髮卡,復又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微微坐直,“那你的意思?出問題的是你妹妹,可不是我寧夭。”
“這可不一定啊,寧哥。”寧夭話音剛落,又一個聲音突兀闖入。寧夭回頭,就見寧海澄三叔、也就是寧遠山三弟的兒子寧流走了進來。
寧流今年才十七,生的倒是漂亮,但眉目間那傲氣和那不怎麼讓人愉悅的語氣,怎麼看都像是被寵壞的小孩兒。寧夭也有幾年沒見過他了,他現在忽然出現……寧夭不禁看了眼寧海澄,見他安座椅中,剛剛怎麼沒見這麼沉穩。
寧遠山見寧流這麼大喇喇的走進來,不由蹙了蹙眉,“小流,我們在談正事,你進來幹什麼?也太沒規矩了。”
寧流對這大伯還是有點怕的,當即解釋道:“大伯,我就是聽說澄哥兒和寧哥都回來了,好久沒見,過來看看。而且,剛剛寧哥不也直接進來的嗎。”
“哦?你剛剛看見了?”寧夭微笑的看著他。
“這個……”寧流一時語塞,他是收到寧海澄偷偷發的資訊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