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我看你就夠了。”
“你吃一塊。”寧夭卻不依不饒的叉了一小塊蛋糕送到楚朔嘴邊,小爺我親自餵你吃,你吃不吃?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楚朔哪裡是會退縮的人,倒要看看寧夭究竟打得什麼算盤,於是張嘴吃下。這蛋糕還在嘴裡沒嚥下,就聽寧夭說:
“少將,你嘴角沾到奶油了。”
於是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寧夭,第一次很主動的攬上楚朔的脖子,蜻蜓點水一般在楚朔唇上吻了一下,舌尖一舔,就把那一點點的奶油消滅了。結果很明顯,宇宙第一大悶騷男楚少將,再度欺身,俘獲了那雙覬覦已久的紅唇。
哦不,不該說覬覦已久,在楚少將的眼中,寧夭全身上下都貼滿了標籤,每張標籤都寫著:這是楚朔的。
然而,寧夭今天依舊沒有放棄作死。雙唇分開時,湊在楚朔耳邊不無惋惜的說:“少將,我今天剛打了針,醫生說你還不能碰我。”
不出意外,楚朔的手立刻就頓住了,整個客廳剎那間就是一片肅殺啊,肅殺啊。寧夭卻兀自笑得得意,任楚朔摟著他的腰,趴在他肩上一點兒都不見外。
說是沒有不甘,說是接受現實,但那總結起來都是屁啊……
楚朔你就是活該啊。
楚朔見著寧夭這副彷彿大仇得報的開心樣子,不知該怎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罷了,他暗自搖搖頭,把寧夭調整了個姿勢,坐著把人摟好,問:“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寧夭抬頭,楚朔好像是問他打了針有沒有哪裡不適?他沒生氣?
看寧夭這樣子,也不像是身體不舒服的人。楚朔自己得出了答案,便直接跳過了這個議題,面對面的看著寧夭的眼睛,說:“記住,你是唯一一個。”敢這麼對我的人。
寧夭怔了怔,唯一一個?唯一一個什麼?少將你把話說完整好嗎?寧夭不得勁了,你倒是說啊,唯一一個什麼?爺我搞情報的,情報不完整你想讓我睡不著覺嗎?
然而楚朔一隻手摁住了不安分的寧夭,“別亂動,就這麼待會兒。”
“我還有半塊蛋糕沒吃完。”寧夭舔舔嘴唇,“少將,你還有半句話沒說完。”
“叫我楚朔。”
“楚朔,你媽快回來了。”寧夭從來都是你給他一點顏色,他就可以開染坊的人。既然讓他叫名字了,不叫白不叫。
楚朔拍拍他的頭,好像在說你做得不錯。
“聽,你媽真回來了。”寧夭耳朵動了動,外面已經傳來了飛行車熄火的聲音。而趁著楚朔稍稍分神的空擋,他已經利索的扣住楚朔的手,脫離了他的懷抱,另一隻手在沙發背上一按,整個人靈巧的一個翻越,就跳到了沙發背後。
優雅的趴在沙發背上衝楚朔一笑,寧夭飄然上樓。
楚朔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搖頭暗笑。
晚飯過後,楚朔又進了書房跟他爸談話,似乎這種活動就是這兩父子相處的日常。
寧夭原本在房間裡聽白狼的報告,聽到一個訊息,卻坐不住了。推開門去找楚朔,正好碰見杜月蘅給那父子倆送茶水。杜月蘅知道他要去找楚朔後,便直接把這端茶遞水的工作交給了寧夭。
楚家的書房傭人是不讓進的,裡面機密太多,談話內容也不宜被人聽見。寧夭進去的時候,楚朔和楚琛兩人正站在星際海的全息地圖前討論著什麼。
楚朔見進來的人是他,寧夭可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便問:“是有什麼訊息了?”
寧夭點點頭,又禮貌的跟楚琛打了個招呼,才說:“我的人從西沛傳回的訊息,這兩天西沛準備秘密向白色聯盟販賣武器,貌似數量不小。”
“果然。”楚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目光瞟到全息圖上西沛所在的那片星域。
“這還只是第一步。”楚朔示意寧夭在旁邊坐下,接著說道:“接下來,只要戰事一起,西沛必定會向各國兜售武器和軍艦,大肆斂財。現在白色聯盟陷入內戰,西沛就會成為戰爭的最大受益者。”
“這樣一來,西沛在白色聯盟身上插得一刀也算有了解釋。不過,怕就怕它的野心不止這麼大。”楚琛徐徐說道。
“如果各國因為戰爭導致國力下降,此消彼長,西沛就能把所有人踩在腳下。”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西沛也拉入泥潭,但是光靠我們手上的情報,還不夠……”楚琛搖搖頭,不光光是不夠,就算夠了,寧夭交上來的那份煙花報告也不是可以隨便公開的東西。國與國之間的博弈,可不是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