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自己這邊實在頂不住了,請馮主席儘快想辦法。艾肯是儘可能把這邊的情況描述的嚴重,就現狀來看,馮立閣想大事化小那根本就行不通了!夏亞人太能鬧了,一年比一年難纏!
“你說什麼?菲利克斯也在那邊?”馮立閣沉聲問。
“是的。”艾肯暗自嘟噥,馮立閣這時候關心菲利克斯幹什麼?雖然是總理大臣的寶貝孫子,可平時也從沒見馮立閣問過一句啊。
馮立閣頓時心生一計,“……務必做的隱蔽一點,別露出太大破綻。”
“這……”
“按我說的去做,出了什麼事由我承擔。”馮立閣的語氣變得生硬了一些,他不是很喜歡別人對他的命令有所遲疑。
“是!”
…………
“什麼?!讓我假受傷?!”菲利克斯接到艾肯的指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你是總理大臣的孫子,如果你在與夏亞人的對峙中受傷,那他們就是暴民!是蓄意報復!我們就可以扳回一城。”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菲利克斯。”艾肯勸說道:“如果成功了,你就是功臣,總理也會為此感到欣慰的。”
“這……真的能行?”說到底,菲利克斯還是覺得他堂堂一個上校被普通人所傷,實在是太遜了,這讓他以後在城中城怎麼混。
“馮主席的命令,你儘管放心。”
“那好吧,保證完成任務。”馮立閣的命令,菲利克斯只好硬著頭皮答應,小心翼翼的躲在周邊士兵的掩護下尋找著時機。
然而他心裡多少有些不樂意,所以遲遲沒有出手,艾肯等得有些心慌,便再三催促。菲利克斯知道拖不下去了,於是四下看看確定沒什麼鏡頭對準他之後,咬一咬牙,豁出去了,抽出軍匕對準胳膊上就是一刀。
“臥槽!嘶——”一陣劇痛襲來,菲利克斯趕緊捂住傷口低聲暗罵,特麼的一不小心割得太深了!他可是非常正統的學院派軍官,壓根沒上過戰場,也就基本沒怎麼受過傷,而且身份擺在那兒,從小就有優待,今天這刀可真夠可以的了,關鍵還是他自己捅的。
算了,捅也捅了,痛也痛了,現在趕緊的喊人,把這件事栽到夏亞人頭上去,他就算沒白受這苦。要是立了功,爺爺一高興,去遊說遊說,說不定這次的軍演就能撈上個好位置。想著,菲利克斯看了看自己已經被血沾溼了的袖管和手,心裡一喜,趕緊往夏亞人那裡靠,扯開嗓子就喊:
“有人動……”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刀子兩字還沒脫口,一句更響亮更淒厲的叫聲就在他兩三米遠處驟然響起。
“啊——!有人拿刀子捅我!殺人啦!殺人啦!”
菲利克斯一驚,到了嘴邊的話也給驚嚇了回去。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被那聲音吸引了過去,一些原本注意到菲利克斯的,也趕快轉移了視線。菲利克斯,愣了。手上還滴著血,可他現在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誰來告訴他怎麼回事?!
不是說好了他受傷的嗎?怎麼這邊又來兇殺了?!艾肯還安排了人演戲嗎?
菲利克斯頓時顧不得其他,趕緊看過去,只見一個大腦袋,痛苦的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臉上掛著淚,表情痛苦的都快扭曲了。
這大腦袋當然又是小西瓜。
他剛剛按照寧夭的指示再度喬裝,混在人群裡摸魚,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安好心的想攪混水。結果轉了半圈,還真被他看到一個——穿軍裝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沙門人,偷偷摸摸的拿出一把軍匕,捅了自己一刀,小西瓜心裡頓時就是一句:臥槽你個大西瓜,這人不是腦子有病就絕對想幹壞事。於是小西瓜靈機一動,摸出剛剛扮護士時順來的血袋,放進衣服裡,戳破,噗地一聲,鮮血四濺吶。
不過別問他為什麼要順個血袋,作為寧夭的親傳弟子,當然事事要向他看齊。
戳破了血袋,小西瓜立刻就扯著嗓子放聲大喊,他可比菲利克斯敬業多了,演的要多生動就有多生動,簡直是聲淚俱下,見者傷心聞者落淚。但是不要以為他的演技真有那麼到位,那絕對是因為他倒下的姿勢不對——重度強迫症患者嘛,大家懂的。
可在場的夏亞人立刻就怒了,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他們面前,直接導致了他們的暴走,跟菲利克斯所在的那一小波沙門部隊發生了劇烈衝突。菲利克斯簡直傻眼了,捂著傷口站在原地,被人推搡而過,差點摔了一跤。
等他踉蹌一下,終於反應過來,急忙大喊:“我也受傷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