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的腦海中掠過刀疤的身影,心裡很是擔心他因為放了葛楊而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麻煩,更糟糕些,要是死了,她的心恐怕要愧疚一輩子。那護士檢查了一番葛楊的傷勢,驚訝的說道“他傷的這麼重,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必須要馬上救治,若蘭,不要再想了,快點兒開始吧!”歐若蘭無奈的跺了跺腳,急匆匆的和護士一起將葛楊推進了手術室。
幸福村,村民們為了答謝刀疤幫他們守住了工地,各家各戶都生起了灶火,準備來個百家流水宴,好好的表示一番。整個村子都被一種濃郁的菜香,酒香所籠罩。“媽呀,村民們真是太熱情了,非要把女兒嫁給我,刀疤哥,你說我是要還是不要?”看到刀疤眉頭緊皺的盯著遠方,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一個手下逗笑道。刀疤回頭瞪了他一眼喝道“滾犢子,就你那德行,歪瓜裂棗兒,除非村民瘋了才會把女兒嫁給你!”
那手下訕訕的笑了幾聲說道“刀疤哥,我看您的氣色不大好,在為什麼發愁啊?”刀疤嘆息了一聲說道“汪思智那王八蛋走了不短時間了,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手下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怎麼刀疤哥,您還挺想念他的?”刀疤喝道“滾!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像汪思智這樣的人,手裡有那麼一點兒小權,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最是小肚雞腸。誰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我這次放他走了,料準他會搬救兵來!”
“既然是這樣,那您為什麼不直接做了他,省得他再給我們添麻煩?”手下不解的問道。刀疤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什麼呢?他不管怎麼樣,也是縣委書記,國家公務員。你可以罵他,羞辱他甚至是打他,但是絕
對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殺了他!我可不想給我們強哥惹麻煩!就算一定要殺他,也要找到一個正當站的住腳的藉口,你明白嗎?”手下恍然的說道“我明白了,您是故意讓他回去搬救兵,然後找藉口滅了他對嗎?”刀疤看了他一眼說道“還不算太笨!古人說的好,天要亡你,必先讓你瘋狂!我就是要讓他先瘋狂,他一變的瘋狂,我們就能找到殺他的藉口!敢根強哥作對,天容他我都不容他!”
手下滿是振奮的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太棒了,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刀疤哥,村民們已經備好了酒席,說是要好好的答謝答謝我們,我們先入席吧。”刀疤點了點頭叮囑道“吃完飯之後你給我算算一共需要多少錢,一分不少的還給人家。農民來錢不容易,何況他們又是強哥的鄉親,我們可不能亂來。”那手下急忙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兒!”
村民們很熱情,用大碗盛酒,大碗裝肉。村民們很豪爽,杯倒酒幹,從來也不玩花的虛的。刀疤和他的兄弟們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暢快過,興致越發的高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刀疤正喝在興頭兒上,忽然心中一振,噌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眉頭緊皺的側耳傾聽起來。“刀疤哥,怎麼了?”坐在刀疤身旁的屬下滿是疑惑的問道。刀疤將手裡的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聲說道“哼,果然是來了!”說完離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見到刀疤離席,正喝的過癮的眾兄弟同時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沒有人說一句廢話的跟在刀疤的身後走了出去,直看的眾村民是發愣不已。
進村的路公路上,刀疤在前,眾兄弟在後,靜靜的望著遠處正徐徐向這裡靠近的十輛軍車。“哼!好個汪思智,把武警都請來,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麼!”刀疤在心裡輕哼了一聲。車隊在距離刀疤還有五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全副武裝的兩百名武警戰士宛如放出了籠子的獵豹,從卡車上敏捷的躍了下來,快速的站成了佇列。等到武警戰士都集合完畢之後,許亭和汪思智才從車上走了下來。
“對,就是他們!”汪思智一指刀疤,恨恨的在許亭的耳旁說道。許亭有些厭惡的扭了扭腦袋,將和汪思智之間的距離拉的遠了些。汪思智的膽小讓許亭‘印象深刻’,心中早已經把汪思智給否定了個通透。
許亭抬頭向著刀疤看去,這一看心頭不由得一震,不由得暗暗為刀疤叫起好來。雖然兩人從未見過面,但是許亭還是一眼就看出,刀疤的不凡。別的不說,就那面對自己兩百多名武警,依舊能夠面不改色,眼神湛然,腰桿更是挺的筆直的本事,就足以說明他的勇氣驚人,膽量更是沒的說!再加上刀疤臉上的那條疤痕,讓刀疤整個人都多了幾分鐵血的氣息,正對了許亭的味兒。目光流轉,許亭看向了刀疤身後的閃電幫眾兄弟,心頭不由得又是一震。
許亭帶兵已經很久了,哪個是好兵,哪個是孬兵,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把刀疤身後的閃電幫眾兄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