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我正在做飯,你們來的正好,一會兒留下來嚐嚐我的手藝。”張強的話化
解了三人的尷尬,李爽輕簇了簇眉頭,幽幽的問道:“你會做飯?”張強輕笑了一
聲,說道“你這是小瞧我啊!等一會兒,我非讓你驚的下巴都掉下來了不可。”說
完,轉身又鑽進了廚房。張大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將那滿心的好奇給壓在了心
底。
黃自文給張強的最後交款期限,眼看著就要到了。這是張強留在家裡的最後一
個晚上。一想到就要走了,張強的心頭就盛滿了不捨。翠蓮也知道張強天一亮就要
離開了,這一夜,拉著張強的手,遲遲的不肯去睡。娘倆兒說著聊著,直彷彿有說
不完的話。
而就在張強與翠蓮和張大珍惜著分別前最後的時光時,黃化則火急火燎的找到
了黃自文。黃花典究是黃自文的堂哥,黃自文對他也不好太傲慢,見黃化找上門
來,主動的將他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為了忙車展的事,葉琳娜一直都在加班,為
了給葉琳娜留一個肯幹,能幹的良好形象,黃自文也只能是留下來陪著她一起加
班。所以黃化才會找到黃自文的辦公室裡來。
進了黃自文的辦公室,黃自文命秘書給黃化倒了一杯茶,笑說道“堂哥,你不
看著你的電鍍廠,跑到這兒來做什麼?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吳慶元沒有把事情擺
平,那個什麼村長又找你的麻煩了?”黃化的手裡捧著熱氣騰騰的茶,可是他的心
裡卻是感受不到絲毫的熱氣,一片冰涼。見到黃化只是低著頭,卻不言語,黃自文
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沉聲問道“堂哥,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倒是說話啊!”
黃化這才顫抖著將頭抬了起來,看著黃自文,呆呆的說道“兄弟,電鍍廠一
電鍍廠沒了一”黃化的話讓黃自文肚子裡充滿了疑惑,吶吶的問道“沒了是什麼
意思?”黃化的心中一痛,嗓音帶上了一絲哭腔的說道“蹂了……就是沒了,所有
的廠房都塌了,所有的裝置都被埋在了地下。完了,我一切都完了!”說完,黃化
的情緒終於崩潰了,放聲痛哭了起來,那哭聲真是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黃自文不敢相信的一把揪住了黃化的衣領,將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瞪著他的
眼睛,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他媽的在跟我開什麼玩笑?電鍍廠怎麼會塌的?啊?”
黃化回想起當時那充滿了詭異的情景,呆呆的搖著頭,喃喃的說道“是地震,可怕
的地震一”“地震?什麼時候發生過地震,我怎麼不知道?”黃自文怒聲問
道。黃化心驚膽戰的幽幽的說道“那是一次十分奇怪的地震?只有我們的電鍍廠遭
受了地震的衝擊,周圍都是好好的,我一我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總之·…一切
都是那麼的詭異,就好像是老天在故意針對我們似的一”
“放屁!你少拿老天跟我說事兒!我只問你,現在的電鍍廠怎麼樣了?”黃自
文氣急的吼道。黃化搖了搖頭,悲聲說道“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就連一塊磚頭
都沒有給我們剩下。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整個電鍍廠就被徹底的埋在了地
下一”聽了黃化的話,黃自文滿臉凝重與呆滯的緩緩的坐回了椅子上,喃喃的
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有這樣的怪事這怎麼可瞧”
嘀咕了幾句,黃自文猛的將目光投向了黃化,冷冷的說道“堂哥,你該不會是
在騙我吧?是不是你又出去賭,結果把電鍍廠給輸了!你怕我責怪你,就故意給我
編出了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來糊弄我?”黃化的表情一苦,吶吶的說道“兄弟,你
堂哥我以前是好賭,可是自從我開了電鍍二二之後,就戒賭了。再說,地震的事,我
全場的工人都可以證明,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他們!我黃化要是有一個字是
騙兄弟你,你把我活吃了都行!”
黃自文一聽,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滿是驚異的喃喃自語的道“可是這未免
也太懸乎了點兒,我怎麼也無法相信一”黃化苦笑連連的說道“何止你無法相
信,我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兄弟,那電鍍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