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一點兒也不錯!老首長和林超然對掐了這麼多年,總是被林超然壓制著,不用老首長說,你我也能看的出來,他心中窩了一肚子的火。老首長待我們不薄,難道我們不應該想個辦法幫他把這肚子火發洩出來嗎?”展一鳴道“這個當然應該。可是無論是林超然還是閃電幫,都不是易於之輩。想要扳倒他們談何容易?林超然處事謹慎精明,從不給人落下任何把柄。閃電幫雖然是黑道,但是可謂行的正做的端,不但在老百姓中的口碑很好,就連總理和主席都對他們刮目相看。再加上閃電幫和林超然關係親密,一官一私,天衣無縫。就連老首長都無可奈何,就更不用說我們兩個了,我們也只能在一邊乾著急!”
“可是現在機會來了!”白崇禧說道“如今,閃電幫的幫主刀疤正帶著他幫內的兄弟盤踞在振達鄉,以白仁德的老婆和女兒為人質,等著白仁德去自投羅網。另外,刀疤一怒之下,斬殺了鐵拳幫三百餘部眾,振達鄉的鄉長,派出所所長,信訪局局長這些政府公務人員也全都慘死在他的手中。現在的振達鄉可以說是血流成河了!”聽了白崇禧的話,展一鳴的眉毛不由得一挑,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白崇禧做了一個斬首的姿勢,咬牙說道“給他們戴上濫殺無辜的罪名,先把他們滅了再說!只要殺了刀疤,閃電幫就會樹倒猢猻散,分崩離析。這也算是斬去了林超然的一支臂膀,為老首長扳回一局!”
“可是閃電幫在振達鄉殺的這些人全都是可殺之人,他們並不無辜啊。”展一鳴覺得有些不妥的說道。白崇禧冷笑一聲說道“無辜不無辜,全憑人的一張嘴。再說,就算他們是罪大惡極,處決他們的也不應該是閃電幫。他們這不
是替天行道,而是蔑視法律,噬殺成性。只要我們咬死這一點,誰都奈何不了我們!”展一鳴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問道“這也是老首長的意思?”白崇禧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老首長認為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否則他也不會親自從北京趕到這裡來!”展一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沉聲說道“好!既然是老首長的意思,那就這麼辦!”
兩個小時後,一架從北京方向飛來的專機,徐徐的降落在機場跑道上。展一鳴和白崇禧早就率領衛兵等在了那裡。一見到曹慶東出現在飛機的艙門處,兩人立即迎了上去。曹慶東,一頭白髮,面容硬朗,身軀筆挺,雖然已入古稀,但是卻不見老態。一雙眼睛依舊犀利無比,不時的散發著讓人心悸的寒光。“首長,歡迎您!”展一鳴和白崇禧同時敬了一個軍禮,齊聲喊道。看著兩位自己昔日的愛將,曹慶東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淡淡的說道“讓你們大老遠的來接我,真是辛苦你們了。”白崇禧急忙說道“不辛苦!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讓老首長為了我的事兒,千里迢迢跑這一趟!”
曹慶東擺了擺手說道“不!你侄子是你侄子,你是你,不可混為一談!再者,這一次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國家法律的威嚴。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某些人,任意的踐踏我們的法律。”聽了曹慶東的話,展一鳴和白崇禧心中都是一振。曹慶東果然是要藉著這個由頭,打擊閃電幫!
在去白崇禧團部的路上,曹慶東看著白崇禧問道“喜子,你那侄子怎麼樣了?”白崇禧臉色一正,大聲的說道“老首長放心吧!我已經把他給關起來了,隨時都可以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曹慶東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喜子,你膝下無子,整個白家就你大哥家的兩個孩子。現在一個被殺,一個又面臨著被槍決的命運,你白家看來要……”曹慶東的話讓白崇禧的心頭一下子沉了下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白崇禧大聲的說道“多謝首長的關心。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他們兄弟倆自己選的路,怪不了別人。好在白仁德為白家好歹留下了一半血脈,總不至於讓白家斷了後!”
曹慶東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喜子,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說完將目光轉向了展一鳴,道“一鳴,我想喜子已經把事情都跟你說過了吧?”展一鳴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老首長,我帶了一個團,再加上喜子的一個團,合兩個團的兵力,就算閃電幫的人各個都會七十二變,這次也休想逃出我們的手掌心!”曹慶東道“一鳴,喜子,我們都是自己人,我一直把你們當做我的兒子看待,對你們,我用不著說那些虛的。這次我之所以要大動干戈,固然是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借這次機會,一舉剷除閃電幫。作為一個黑社會,閃電幫竟然堂而皇之的獨霸一方,這簡直是我們軍人的恥辱!”
“老首長,您不用多說了,您的意思我和喜子全都明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