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口水。“你只要答應我,放過仁德,今天我就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任憑你的擺佈。”
方芸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都早了刀疤的身前,抓起他的一隻手,使勁兒的按在了自己的|乳峰上。感受著刀疤顫抖的手,方芸媚笑道“是不是還有感覺?盡情的摸我吧,使勁的蹂躪我,我願意為你屈服……”方芸一邊呢喃著,一邊不停的親吻著刀疤的耳垂,面頰,勃頸,刺激著他的情慾。手中滿是柔軟的飽滿,耳邊傳來絲絲的情音媚語,噬魂香唇,即便是佛也會有‘火’。在刀疤即將全先崩潰的最後一刻,他的腦海中猛然閃過了冠瓊玉的面容,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無聲的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不!”刀疤猛然發出一聲怒吼,將方芸推了出去。方芸的身體一僵,呆呆的看向刀疤,滿是幽怨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把我推開?是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對你有吸引力了嗎?你再看看,我的Ru房還和以前豐滿堅挺,難道你真的不想再摸摸它了嗎?”“夠了!方芸,我真的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這樣做真對的起白仁德?”刀疤忍無可忍的衝著方芸大聲的吼道。
方芸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不停的滑落下來,呢喃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瞧不起我,覺得我很賤。可是……可是我要救我的丈夫,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越說越是覺得委屈,方芸抱著胸,一點點的蹲了下來,大聲的哭泣著。看著柔弱的方芸,刀疤昔日的戀人,說不同情那是假的。可是要讓刀疤放過白仁德,也是絕不可能!刀疤走到方芸的面前,為她披上了衣服,將她扶了起來,說道“方芸,你要記住,這個世界很大。一個白仁德絕對不應該是你世界的全部。你忘了你在大學裡是多麼的堅強和公正嗎?想想那些慘死的礦工,他們也有妻子和孩子,白仁德親手毀滅了多少個家庭!像這樣的畜生,禽獸,如果你還有良知,你能容許他活下去嗎?”
方芸淚眼婆娑的看向刀疤,猛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哭著說道“可是我好怕,好怕一個人生活。好怕一覺醒來,晶
晶問我要爸爸。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嗚嗚……”看著懷裡哭成個淚人有似的方芸,刀疤咬了咬牙說道“阿芸,如果你願意的話,以後可以和我們一起生活。直到你走出陰影,找到新的幸福,我都會保護好你和你的晶晶,不讓你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相信我好嗎?”聽了的刀疤的話,方芸的嬌軀一陣震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抬頭看向刀疤。刀疤的目光中充滿著真誠,讓方芸的心不由得一暖。
隨著時間的流逝,夜色變的越發深沉,看著相擁在一起進入夢鄉的方芸和晶晶,刀疤面色凝重的低聲說道“白仁德啊白仁德,憑你魔鬼的本性,醜陋的靈魂。有什麼資格擁有她們!你必將為你的罪惡付出代價,可為什麼要讓她們跟著一起受苦?”……
“蔡局,天氣有些涼,我們去車裡吧?”李震東搓了搓手對蔡慶說道。蔡慶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眾警察或坐或躺,一個個無不是面帶苦色。再看看面前的閃電戰士,一個個站的如標槍一般,紋絲不動。兩者的差距立即顯了出來。看到趙武似笑非笑的表情,蔡慶心中一陣惱怒,發出一聲怒喝道“都給我站起來!”“蔡局?……”李震東不明所以的看向蔡慶,蔡慶喝道“都聾了嗎?看看你們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偽軍呢!我們警察的臉簡直都被你們丟盡了!都給我滾起來!”
看到蔡慶是真的動怒了,眾警察一個個滿是不情願的爬了起來。趙武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局長同志,這是何必呢。你看看他們那幾塊料,您可別再為難他們了!”趙武的冷峭熱諷,深深的刺激了這些個警察,只見一個個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胸脯猛的一挺,臉上眉目怒睜,倒是有了幾分氣勢。趙武見狀不由得輕笑了幾聲。
在微涼的夜裡,雙方兩百多人,相對而立。乍一看上去很是有些詭異,從附近經過的車子看到這裡的情形紛紛自覺的繞道迴避,這一條路立即安靜了下來。在無邊的靜默中,東方的天空逐漸的放亮,整整站了一夜,一些個警察開始受不了了。他們畢竟還是普通人,沒有經過閃電戰士那樣殘酷的訓練,能堅持幾個小時已經很不錯了。雖然存心和趙武鬥氣,可是身體所傳達出來的不滿卻不能不讓他們重視。
“哎呀!”伴隨著一聲輕呼,一個身材梢胖的警察不爭氣的坐在了地上。這種事情就好像會傳染似的,他剛一坐在地上,立即有第二,第三個警察跟著坐了下來,不消片刻,幾乎所有的警察都矮了下去。就連最不願意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