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庫的肩膀,說道“我會派一隊衛兵押送他,路上你和波蒂絲小心點兒,情況不對,立即和我
聯絡!”巴拉庫點了點頭。
在沙特首都的郊外,有一大片風景優美的公墓,阿爾法過世的老伴兒就葬在這裡。平日裡這裡總有掃墓,悼念先人的人們,雖然說不上是人頭攢動,但也是絡繹不絕。可是今天情況卻有些反常,整個公墓靜悄悄的,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空氣中流動著一絲絲令人不安的味道…
第六卷 第七十七章 石油風雲尾聲(四)
……可是今天情況卻有些反常,整個公墓靜悄悄的,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空氣中流動著一絲絲令人不安的味道。在有些沉悶的氣氛中,一輛防彈黑色轎車在幾輛軍車的簇擁下,緩緩的駛進了公墓。轎車上坐的不是別人,正是阿爾法,巴拉庫和波蒂絲。這一路,波蒂絲一直在盯著阿爾法,那銳利,怨恨的目光讓阿爾法如坐針氈。看到阿爾法舉止有些凌亂,波蒂絲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心虛了?”阿爾法咳嗽了一聲,苦笑著說道“那是自然,做了這麼多虧心事,我每天都在心虛。”
“好啦波蒂絲,你這樣看著他,他怎麼會不感到心虛?”巴拉庫輕輕的抱住了波蒂絲的雙肩,輕笑著說道。波蒂絲這才將目光從阿爾法的身上移了開。車子停穩後,軍車上計程車兵紛紛跳了下來,荷槍實彈的將轎車圍在正中間,在搜尋了整個公墓一圈兒,確定沒什麼可疑的東西之後,才開啟了轎車的車門。阿爾法,波蒂絲和巴拉庫相繼從車子裡走了出來。一走下轎車,阿爾法的臉上立即被濃重的悲傷所籠罩,步履蹣跚的向著代表著他老伴兒的墓碑走去,波蒂絲立即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
來到墓碑前,阿爾法緩緩的蹲下了身子,輕輕的撫摸著墓碑上的名字,嘴裡唸唸有詞的說著什麼,眼淚如同潰堤的洪水噴湧而出。白髮,皺紋,老淚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副斷人腸的畫面,如果不是因為對阿爾法有太多的恨,也許波蒂絲此時已經被感染的淚流滿面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波蒂絲對阿爾法的警惕還是下意識,本能的削弱了三分……
正當阿爾法在老伴兒的墓碑前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杜滋基卻是有些心神不寧,坐在辦公室裡,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眉頭緊皺的抽了一隻煙,杜滋基猛的站了起來,拿起電話按了一通。撂下電話沒過多久,電話鈴聲就尖銳的響了起來,杜滋基一把接過電話,沉聲問道“怎麼樣?”……“你確定?他真的只是普通的肺氣腫,而不是肺癌?”……“這個老混蛋!”杜滋基忽然怒罵了一聲,將電話重重的扣在了座機上。
宛如一頭憤怒的獅子,在房間裡來回踱了一圈兒,杜滋基眉毛一挑,撥通了閃電的電話,對著電話說了一通,然後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帶上自己所有的保鏢,驅車向著公墓風馳電掣般的駛去。
“阿爾法,夠了吧?你現在已經見到你老伴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是不是該走了?”波蒂絲看著阿爾法眉頭微皺的說道。阿爾法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兒的淚水,緩緩的站了起來,一邊喃喃的說道“該走了,該走了……”一邊將手裡的白手帕緩緩的掛在了墓碑上。就在手帕被阿爾法掛在墓碑上的一瞬間,忽聽“啪”的一聲槍響傳來,還沒等波蒂絲明白過來是怎麼會事兒,負責看押阿爾法的一個士兵,胸口處忽然噴射出一朵燦爛的血花,哼都沒哼一聲的就倒在了地上。“是狙擊手!”一人狂喊了一聲,正準備扣動扳機,又是一聲槍響奪走了他的生命。
而如此同時,一個又一個敏捷的黑影從公墓四周的隱蔽角落裡同時跳了出來,形成一個包圍圈,快速的向著他們收縮過來,一條條火舌從他們的手裡瘋狂的噴出,原本寧靜的公墓,瞬間變成了一個血肉橫飛的戰場。“你果然是在玩花招!”波蒂絲無比憤怒的瞪向阿爾法,帶著滔天恨意的嬌聲喝道。阿爾法好像沒聽見似的,目光幽幽的看著墓碑上的那張年輕美麗的照片,理都沒有理波蒂絲。
“老混蛋!”巴拉庫大怒
,飛起一拳,直向著阿爾法的臉頰狠狠的砸了過去。阿爾法的腦袋忽然一偏,手腳麻利的向一旁閃了一步,隨後迅疾的飛出一腳,直踢在巴拉庫的腹部,巴拉庫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忍不住痛呼一聲蹲坐在地上。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快到波蒂絲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覺得眼前一花,巴拉庫就倒在了地上。就在她剛醒悟過來,準備放聲大叫的時候,阿爾法猛的閃到她的面前,右手一撈,緊緊的箍住了波蒂絲的脖子,將他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一隻袖珍小槍,抵在了波蒂絲的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