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他看來,問道“您……您說什麼?”
高峰定定的看著笛雅,笛雅也在看著他,就這麼短短的一句話的功夫,兩人卻似乎像是交流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兩人間的陌生,隔閡就好像是豬油遇到了熱鍋,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消融著。看到高峰只顧看著笛雅,卻不理會自己,杜滋基的心中隱隱的感覺到不大對頭,又問道“高峰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啊?”高峰淡淡的說道“難道我的話很難懂嗎?那我就再說一遍,讓你的人放了她,我要帶她走!”面對杜滋基,高峰顯得很霸氣,看的笛雅眼中神采又盛了幾分。
杜滋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神變換的說道“這個……這個恐怕不大好吧。笛雅她犯下的可是不可饒恕的罪行。就這樣放了他,我這個總統好像不能向我計程車兵,我的人民交代吧?”高峰道“交代什麼?士兵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最不需要的就是交代和解釋。人民在你們政客的眼裡恐怕是天下最好糊弄的一群人了,還能難的住您?總統先生,剛才您不說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現在你只要放了笛雅,就再也不欠我什麼了!”
笛雅沒有想到高峰會救自己,更沒想到態度還這麼堅決,芳心登時被攪的亂了,砰砰的直跳。阿爾法的心中同樣是萬分激動。作為外公,他當然不希望外孫女因為自己而終生失去自由,甚至是面臨死亡。本以為一切已無可挽回,可高峰的忽然轉變,讓一切又都注入了新的希望。畢竟在眼下唯一能壓制住杜滋基,救笛雅的也就是地刺了。阿爾法有些緊張的看向杜滋基,等待著他的表態。
杜滋基心中一萬個不願意,笛雅是他用來對付雅斯和德文克最後的王牌,沒有了笛雅,他的一切計劃都要流產,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可是看高峰的神色,分明是鐵了心的要救笛雅,撇開高峰三番五次的救了他的性命不說,杜滋基最擔心的還是站在高峰背後的閃電還有沈振心。一個是威名赫赫的地刺首領,一個是超級大國的代表使臣,這兩個人,不客氣的說他都招惹不起。
“高先生,不是我不願意幫您的忙,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過棘手,就連我也不好辦那。對於恐怖襲擊,現在全球都已經形成了統一的觀點,那就是堅決打擊,我沙特總不能置身事外,與眾國對著幹吧?”杜滋基的話讓高峰冷哼了一聲,道“總統先生,請您不要跟我玩兒政客的那一套。什麼恐怖襲擊?你將恐怖分子的帽子戴在笛雅的頭上,無非是不想放人罷了。您就算是不想放人,又何必費這麼多周折,直接拒絕我不就完了!”
杜滋基苦笑了一聲,滿是愧疚的說道“既然高先生深明大義,就請不要再為難我啦……”高峰猛的一揮手,沉聲說道“好啊,我不為難你!你現在就可以把人帶走,但是你千萬要把人給藏嚴實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會找上門的。總統先生,您應該明白,我們地刺想要的人,無論是被藏在天涯還是海角,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原來……他是地刺的人!”聽了高峰傲氣幹雲的話,笛雅的心中不由得一震,怎麼也沒有想到,高峰竟然是來自大名鼎鼎且又無比神秘的地刺。
地刺在中東的威名早已經遠播開來,就連美國特戰隊現在都是
以地刺做為楷模,以他們為目標進行訓練。透過難得的,極為稀有的在地刺行動時留下的影像資料,笛雅早就已經被地刺那強的可怕的戰鬥力給震懾住了,靈魂深處對強者的崇拜,讓她對高峰的好感呈幾何倍數的猛增。一雙嗅目就此定在了高峰的身上,移不開了……
第六卷 第八十五章 力壓杜滋基
……笛雅早就已經被地刺那強的可怕的戰鬥力給震懾住了,靈魂深處對強者的崇拜,讓她對高峰的好感呈幾何倍數的猛增。一雙秀目就此定在了高峰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了。高峰的話讓杜滋基心中一陣爆汗,同時也生起些須不滿。當著這麼多沙特士兵的面,高峰絲毫也不給他留情面,讓他多少有些下不來臺。頓了頓,杜滋基的臉沉了下來,緩緩的說道“我想知道,這是閃電先生的意思嗎?”“對,就是我的意思!”伴隨著一把威嚴十足的嗓音,閃電在眾人的矚目下緩緩的走了過來。
“閃電先生,您……”看到閃電,杜滋基的心中吃了一驚,滿是為難的說道。閃電微微笑了笑,幽幽的說道“總統先生,我們中國人講究凡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遇事不要做的太絕。今天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看就到此為止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如果只是高峰,杜滋基也許還會堅持堅持,可是對上閃電,他是一點兒轍也沒有。眉頭皺了皺,長吐出一口濁氣,一擺手喝道“放了她!”
重新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