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消耗體力,一番攻擊大部分都被黑格格擋開來,即便是有一小部分落在了黑格的身上,也被黑格強橫的肉體抵消,毫無建樹。
眼看著笛雅越來越虛弱,而黑格卻是火借風勢,越來越兇狠。斗大的拳頭舞動開來,漫天都是
呼呼的拳風和密密麻麻的拳影。笛雅此時累的雙眼發花,身體就好像是處於風暴的核心,隨著黑格的拳風跌宕起伏,隨時都會面臨傾覆的一刻。比武到了現在,就連杜滋基也看清了場中局勢,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女人畢竟是女人,終究要遜上一籌。”眼看著勝負將分,高峰忽然對杜滋基笑說道“總統先生,看來你要跟著那些僱傭兵走了。”杜滋基聽了一愣,隨後苦笑道“高先生不要再開玩笑了,您也該出手了。”高峰笑了笑,卻沒言語。
“死吧!”看到時機成熟,黑格怒吼了一聲,斗大的拳頭驟然轟向笛雅的胸口。笛雅被這撲面而來的強勁拳風一激,渾身打了個冷顫,提起全身的力量,格擋向黑格的拳頭。笛雅全盛的時候,尚且擋不住黑格的重拳,更不要說她現在是強弩之末了。雙方乍一接觸,笛雅的雙手就被黑格的拳風掃到了一旁,緊接著,黑格的拳頭毫無阻攔的衝向了笛雅的胸口。笛雅心中一陣絕望,吃了黑格這一拳,她恐怕是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豈有此理!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小女人下這樣的毒手,看不下去了!”正當此時,高峰發出一陣不滿的抗議聲,身體驟然拔起,如同春風中的楊柳一陣搖擺,硬是插進了黑格和笛雅的中間。一隻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握住了黑格的拳鋒,同時另一隻手,及時的攬住了笛雅的柳腰,這才沒讓她狼狽的摔倒。笛雅的腰細且結實,攬在臂彎裡,讓高峰不由自主的心中一蕩。笛雅又何嘗不是呢,將身體的重量盡數交給了高峰粗壯結實的臂膀,那種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同樣的讓她心中一陣激動。
“你……你累了,到邊兒上休息休息吧!”高峰說了一句,手臂輕送,將笛雅推到了阿爾法的懷裡。離開了高峰的臂彎,讓笛雅有一種悵然若失的落寞,顯得有些失神。在阿爾法急切的呼喚聲中才緩緩的回過神兒來。
原本再一拳就能將笛雅搞定,卻沒成想高峰的驟然出手破壞了一切,黑格的臉色相當難看,有些兇狠的瞪向高峰,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活,我不介意殺了你!反正有總統在我們的手上,他們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高峰咳嗽了一聲,說道“本來我也不想打擾這場好戲,只可惜我不能眼看著那個女孩兒受傷,這是我的職責!”高峰的本意是說,不讓笛雅受傷是閃電交給他的任務,可是落在笛雅的耳朵裡,就完全變了味兒,俏臉不由自主的一紅,一顆芳心更是砰砰的跳了起來。
“嘿嘿……看來你是想英雄救美。不過,你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再說!”黑格冷笑了一聲,手臂發力想要將拳頭從高峰的手裡拉出來。可是結果卻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的拳頭就好像是焊在了高峰的手上似的,無論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就是紋絲不動。看著因為用力過度而憋的滿臉通紅的黑格,高峰笑著說道“怎麼,是什麼讓你羞愧的臉都紅了,是因為你對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兒下毒手?”
柔弱?聽了高峰對笛雅的形容,那七個特戰隊員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在特戰隊裡,笛雅的強悍有目共睹,誰要是膽敢把柔弱這個詞加在笛雅的頭上,無異於找死。有人若是當著笛雅的面兒說她柔弱立即就會招致她的‘蹂躪’。所以平日裡,特戰隊員和笛雅交流的時候都會格外小心,從來都不敢把用來形容女人的詞彙用在笛雅的身上,儘管她就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可是這一次,事情似乎出現了例外。高峰的話不但沒有激怒笛雅,反而是讓她心中一甜,湧起
一股渴望男人照顧保護的衝動。
“***!你最好放開我,否則我殺了你!”見無論如何也不能從高峰的手裡掙脫,黑格放棄了掙扎,咬著牙的對高峰說道。高峰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想讓我放了你就直說好了,幹嗎還要威脅我。”說完,輕輕的放開了黑格的手,黑格收回了拳頭,冷冷的看了高峰一眼,忽然揮出一拳對準高峰的臉頰,勢若奔雷的轟了過來。高峰的眉毛輕挑了挑,冷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看準黑格拳頭的來勢,猛然出拳,正面迎了上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傳來,兩人的拳頭在空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這一對拳,黑格吃了大虧。高峰的拳頭早已經淬練的如鋼似鐵,與其說黑格的拳頭撞在了高峰的拳頭上,還不如說是撞在了鐵錘上。那種拳頭幾乎要爆裂開來的痛苦,讓黑格這樣的大漢也忍不住痛撥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