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是眾多不知死活的傢伙們的其中一員,她問過落煙殺死這男子的方法應該百百種,比方說在酒水下毒,比方說路上埋伏謀殺。
豈料,落煙回答〝你認為我沒想過嗎?該試的方法皆試過了,唯一那次差點能夠取他項上人頭,卻也讓他受重傷脫逃,下落不明,直至三個月前才再度回到尊城,他對酒水敏感,且毒藥對他沒有效果。″
所以,再度嘗試的方法是讓逆黑嶽喝下加藥的血水,基於遊戲規則,若他輸,沒有理由不喝下那杯血,只是要想個法子讓他分心。
〝請問,還有人要挑戰嶽爺的嗎?″主事活動者笑嘻嘻地詢問,看來今天館子荷包也收的滿滿的,真該叫嶽爺天天來才是,如此錢財收不完呀。
館內圍觀的各色男女們皆議論紛紛,有錢的大爺都上場揮霍,沒錢的小咖定不會與口袋的銀兩過不去,大家等著看還有哪個富家子弟不要命地灑錢。
〝在下。″綾茉緩緩地走下樓梯,手中搖著羽扇,眼神泛著波波水藍色流,嘴唇勾起一抹淡笑,讓在場人們不禁看呆。
〝哇~好一個眉清目秀的公子哥,請上臺。″主事活動者略微激動地喊著。
逆黑嶽淡淡瞥了一眼綾茉,指腹在骨瓷茶杯杯口來回畫圓,秘汐維始終保持著笑容,他知道好友正處於無聊狀態,而一種直覺告訴他來人是女的,因此…也許會擦出什麼火花,等著看好戲。
綾茉暗暗深呼一口氣,才在逆黑嶽身旁坐下來,畢竟,那日的強烈壓迫感還是隱約地壟罩著她的心頭。
〝小兄弟,你要押出多少銀子?二銀錠?″主事活動者對著鈴茉提問,看見對方比出二根手指頭,以為是二銀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