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親信,沈默又聽話,最宜當保鏢。一路行船在窄小溪流中,沒有走安寧他們來時的寬大河流,而是激流探險一般的跌宕在另一條水路。
無奈出口便總會被吻住的安寧,知道一時半會兒問不出所以然,只好窩在禁淵懷中靜候回程。權當休息放鬆,欣賞兩岸風景。雖然,這窄小水路左右兩邊根本就是石壁,陡峭又光滑,連青苔都少有,更別說什麼悅目景緻了。
打了個哈欠,有些疲憊的她,放棄與睡神抵抗,沈沈入睡。
迷濛中,她有聽到禁淵用低低的聲音,與張度交代著什麼。混著水流嘩啦聲,兩人的話很快就消散在風中,也幾乎半點沒入到安寧耳中。略有些不滿的情緒,被帶到了夢中。安寧在酣眠裡見到了安靜,這一次,他也是被禁淵砍倒了,卻是不曾變作羽毛飛散,而是血流如注的倒地不起。
“啊──”騰的起身,安寧發現自己已躺到了自家的寬大軟床上,與禁淵的那一場奇遇,竟仿若隔世。
“小姐?”一直守在床邊的曾文,雙眼盈滿擔憂,俊美的面龐上,半點沒有做殺手時的冷靜自持。
“乖,我只是做了噩夢。”順著他伸開的雙臂,安寧撲到他懷裡,蹭蹭的呢喃。
“不怕,我在。”眨了眨眼,人前總會說些甜蜜話的忠犬,私下裡,卻是寡言又沈靜的。可這番話,卻又讓安寧想起了那個總是用溫柔目光凝望她的老男人。在她離開秘密訓練基地前,男人也是如是說著的:“禁淵他……把你的事都辦妥了?”
“是,八爺還送了禮物來。”點點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曾文,那神態,就像是八爺送的不是人,是堆狗屎。
“哈哈,阿文,你吃醋了。”捧著他俊臉,親了又親,安寧笑不可遏。
禁淵的執拗是她沒法控制的,不過,接手來的新寵物,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