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形成那種小型漩渦似的水流形態。若不是水下地勢有古怪,那也只有陣式能解釋一二了。
“那是赤水陣,引活水與卵石所築,靠近的船隻活物都只能繞在那裡打轉,除非是陣式高手,否則無法找到破陣之法。”很顯然,縱然他這樣的高手,帶著她這種拖油瓶,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破陣的。
點點頭,安寧乖乖跟上他的步子,小心的往林邊靠去。
林子方向沒有異動,若不是先前禁淵身上的那處明顯傷口,安寧都會以為,之前的遇險只是自己的幻覺罷了。詢問過後,禁淵的答案是,對方應該是不確定他們行進路線,所以才廣撒網的。
安寧瞭然的點頭,遂又默默詛咒,希望對方能夠不小心被毒蛇咬死,再不能狙殺他們!
又走了一段,安寧突的發現半空有些奇怪,遂又好奇道:“這片山林,別是連旁的飛機也不允許飛過的吧?”
“那是自然,天空,也能擺出厲害的陣式來防範的。不然,若有人朝我們扔炸彈怎辦?”禁淵點頭,正準備把他們來時的航線特別之處與她一一講明,卻被扯著領子,被迫仰頭望天,“小貓兒,我想,這次我們是插翅難逃了。”
本是萬里無雲的天際裡,赫然出現的一群巨大飛鳥,徑直朝他們放心俯衝而來。
安寧剛剛瞧見的漫天黑點,便是這些飛禽們的身形投影。
“禁淵,他們不會是要吃人的吧?”見那展翅後幾乎一人長短的大鳥,安寧聲音都開始發抖了……作家的話:文中有小劇透哦親……PS。如果天空中飛來一群天使腫麼辦?要不要納入安寧後宮咧?(摸下巴思考ing……)
(17鮮幣)回到現實
“禁淵,他們不會是要吃人的吧?”見那展翅後幾乎一人長短的大鳥,安寧聲音都開始發抖了。剛剛險些被淹死,現在又要被鳥啄,她怎麼有種腹背受敵的危機感呢?要不要這麼慘啊?只是出門小旅行一下,雖然來的地方比較生僻……也不用來著麼猛烈的歡迎儀式吧?!
安寧呆愣走神的當兒,禁淵已並飛快把她推倒在地,並用整個身體把她護在下方,儘量不讓那些巨鳥的衝勢傷著她。
被整個包裹住的安寧,就算是沒有被直接的攻擊,也能感受到那些巨鳥衝撞禁淵所帶來的振動感。可想而之,整個護著她的禁淵,直接承受的是怎樣一種強烈。為了不給他增加負擔,安寧忍住背部的疼痛,強壓下尖叫的衝動,儘量依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他的呼吸炙熱且急促,胸膛起伏得飛快,顯然,那些大鳥在他身上造成的效果,正在影響他的身理狀態。
時間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長,安寧在異樣安靜中聽到一聲:“我起身,你就跑遠些。”
下意識的點頭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騰一下站起身來。
跑遠些……跌跌撞撞爬起來,安寧忍住背部不適跑了幾步,聽到背後傳來的搏擊聲,似乎並不是太多人的感覺,她又擔心的停下步子轉頭窺視。當她看清與禁淵打鬥的人面孔時,不由捂著嘴在心中低吼──天!竟然是安靜?!
瞪大了雙眼,安寧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兩個打得難分難捨的男人,特別是她那個突然武藝長進到如此地步的哥哥。
只有用全部氣力來壓制住出聲的衝動,她才能保持沈默的在一旁觀看這場打鬥。
安寧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見到自己最在乎的兩個男人兵戎相向。而且,還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打法。想要閉上眼,不去看這殘忍的畫面,但又連合眼的勇氣都沒有。是的,當她看清禁淵背上的點點血痕時,就明白,安靜是衝著她來的了。或許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她頗為自嘲的反問,直到前方的打鬥進入到最終時刻,禁淵舉起小刀來猛砍向安靜頸動脈!
“不──”抑不住低叫的飛奔前去,在看到本應倒地不起的安靜四散開來,若羽毛狀消失空氣中是,安寧頓住腳步,“他……那……那是什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這是什麼高階魔法師的表演現場?或者,又是一個神奇的陣式!
“你看到了誰?”禁淵喘著氣,走過來,攬著她肩頭,不答反問。
很明顯,聽這話的意思,這個攻擊者的相貌,是觀者自己幻想而出的。可是,她為什麼會想到安靜?!
“我……看到了我哥哥。”垂下眼,安寧仍沈浸在極度震驚與不安中。
“那是你心中最不安的期待。”禁淵俯身親了親她額頭,柔聲道。
“不安的期待……”反覆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