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值在你身側護衛,直到他們生命終結為止。”不知從哪裡尋了件浴袍,禁淵恢復了初見她時的輕鬆打扮。而往她手中塞瓶子的動作,明擺著是提醒說,應該給爺上藥了。
“輪值的人,隨時都在我身邊?”這樣目標更大好不好?但凡是有保鏢的,都明顯是告訴其他人:我是有錢的窩囊廢,快些來搶!
“小貓兒在想什麼?怕他們礙著你玩樂麼?放心,他們隱藏的功夫是極好的。”寵愛地捏捏她鼻尖,禁淵摟抱著她回到床邊。乾淨的床褥,顯示著那四隻看戲的,絕不是隻懂得逞兇鬥狠打打殺殺的莽漢。
“好到可以扮透明,像傳說中的忍者?”眯了眯眼,安寧頗有些挑釁地問。
不是她小氣,實在是,沒人願意枕邊人在身側安插24小時的眼線吧!
不發一語的與她四目相交,片刻後,就在安寧以為他會說些什麼時,赫然發現,那本應守在他們身側一動未動的四人,不知何時已沒了蹤影。最為讓她詫異的是,他們的房門是緊閉著的。
“還真能當忍者啊?!”一聲低呼,實在是源自安寧內心深處地讚歎。
“這只是很基礎的防身術。”笑著啄了她半張的小嘴一下,禁淵脫去外袍,躺倒在床,一副不討好我便不會再多說一句的姿態。
“八爺……給人家說說嘛……”安寧刻意放嗲聲音,軟趴過去撒嬌。
可惜,只換得一隻熟悉的藥瓶。
撇撇嘴,心有不甘的用指頭沾了裡頭藥粉,均勻抹在他背後傷疤上。因沒換著好處,覺得心頭不暢快,所以動作就比上次重了許多,特別是抹到被她抓破的幾處,還硬是用指甲去摳弄著發洩。
“調皮的貓兒……”輕輕哼哼了幾下,禁淵坐起身來,一把把她攬過去,軟軟的哄著,“不是還想學陣式?改明兒一起教你。”
“那可得毫無保留的都教我!”從窗簾縫隙往外頭瞄了瞄,確實挺晚,安寧皺皺鼻子,頗為不滿的提著要求。
“這麼有精神,是不還想再來一次?嗯?”瞧她那得意的小模樣,禁淵突的又有些心癢癢了。這個小東西,總是能在最不經意的時刻引出他全部慾念。經不住瘋狂的滋味,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久違的美妙。
“不要,人家要早睡早起!”使勁搖頭,撲騰到乾淨被褥上,安寧揮著手腳模擬蛙泳運動。
“小調皮。”縱容的搖搖頭,禁淵拉抱起她來,扯過被子,把兩人裹進去。
感覺到她有些不老實的開始東摸摸西聞聞,他搖搖頭,捉住她雙臂,把她困在懷中。見她還想掙扎,懲罰性的咬了咬,遂又耐著性子哄著,“乖,快些睡吧!”
“唔唔──”被捂在某兩塊緊實胸膛間的安寧,只安靜了一會兒,便開始死命搖頭,像是在拒絕什麼穿腸毒藥。
“真想要?”嘆了口氣,禁淵鬆開圈著她的胳膊,決定把人做到累極,讓她徹底沒法再折騰。可想要撩她長腿時候,卻被她又拍又打的推開了手。他有些喪氣,發現在自己面前的她,還真像個鬧脾氣的孩子,“怎麼了?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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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使勁指著捂著她嘴巴的大手,安寧開始手腳並用的推他了。
“鬆開可不許咬人。”得了她的保證,禁淵這才鬆口氣,剛一放手,小東西就滴溜一下跳出他懷抱,往地上蹦去,“你……”
“臭禁淵,人家要上廁所!”頭也不回的安寧,奔到衛生間這才出聲。
從某個頗為“暢快”的放水聲看來,剛剛明顯是憋急了。
“哈哈哈──小貓兒你太可樂了……”回過神來的禁淵,在這月色輕淺的夜裡,暢快大笑,直至笑疼了肚子。
“笑!笑屁啊!”
“哈哈哈──”
“禁淵是壞蛋!大壞蛋!”一晚上過去了,禁淵見著安寧的臉,都還能經不住的笑出聲來,著實氣壞了憋屈的謝家大小姐。
“好啦!不笑了,不笑了。”見她同炸毛貓兒般可愛,禁淵勾著嘴角,抱她到大腿上柔聲哄著。
“哼!”想要掙開,卻礙於機艙裡的狹窄,只能作罷。見他莞爾的模樣,眯了眯眼,安寧用頭去撞了撞他的,“不準笑!聽到沒?”
“好。”點點頭,斂了七分笑意,他開始認真的給她綁降落傘揹包。
他們正在飛往訓練路線終點的途中,因為她想見識下“忍術是怎樣煉成的”,所以他特地把她領了過來。下頭是一片森林,沒地方停靠直升機,要想去近距離觀察,就只有跳傘。要說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