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而這個人,還是個剛滿二十的小姑娘。
深呼吸一口,想要爬起身來,卻在感受到手中觸碰到的絲綢衣料後轉而又壓了下去。憑什麼那老頭能得她親睞?!難道,他能滿足這貪吃的笨妞麼?
吃味的文俊,在心頭已把那平素裡頗為景仰的疤爺罵了個狗血噴頭。
氣鼓鼓的再度壓下身後,也不管前頭司機的感想,狠狠的撩起她一條長腿,硬是把自個兒擠了進去。隔著褲子頂了她幾下,聽她的聲音從低喝轉至淺吟後,他又有些嫉妒的想到,疤爺之前是不是也把這些妙曼的聲音全聽了個遍?是不是,還得到了更多?
“俊哥哥……”感覺他頓住了動作,只盯著自己發愣,安寧多少猜出了他的心思。雙手環上他肩頭,貼著他微抿的唇瓣,放柔了聲音好心安慰道,“俊哥哥再氣什麼?可是吃醋了?怎得這般小氣,不興我玩玩兒麼?”
“笨妞,疤爺這人,不是你玩兒得起的。”剛還在吃味,現在卻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人。雖說四大家族在東方根基頗深,但卻也要對疤爺那種連美國黑幫、義大利黑手黨都吃得開的禮讓三分。之所以這些年裡,世家大族的女兒們都儘量外嫁各國皇室,也是想努力平衡各處關係,儘量維繫家族的地位。
畢竟,現在時代不同了,過去那種敝帚自珍的法子,不再適應大局。
“怕什麼,他人很好啊,還送了我這個。”舉起手來,晃了晃戒指,安寧嘟了嘟嘴。
“你……”驚訝的看清她突然多出來的這枚飾品,過了許久,文俊才找回自己聲音,“你竟騙到了疤爺的信物!”
“說什麼騙,是他自己硬塞與我的。”感情若是人家不“硬塞”,她還不樂意要呢!
又好氣又好笑的文俊,生生被她這嬌俏模樣給氣樂了。想到目前從身份上,還是地位上,自己都不便多說什麼,再加上這妮子也就是個聽不進勸的,遂又不再贅言。只是釋放出腫脹男物,徑直往她嬌|穴中徑直猛貫進去,狠狠的盡根沒入方才收勢:“既然疤爺都塞與你了些東西,老子不給點兒添頭,怕是太過小氣……”
然後,塞來塞去,足足塞夠一個多小時。塞得車子已在謝宅門口停了半晌,管家知明已候在不斷起伏的車身旁打了十數個哈欠,“大方”的文俊這才塞了個七分飽。
本就已與疤爺取樂了數次,這下子經文俊這蠻子一陣毫不留情的橫衝直撞,加之途中頗為顛簸,安寧本就有些乏的身子這會兒簡直軟得抬起指頭都費力:“臭文俊!”
再不親親熱熱喚他哥哥了,於三少卻覺得極為順耳:“笨妞,我們下次再來,爺多塞你與一些。”
那塞字,說得無比大聲清脆,像是巴不得方圓百里都能聽到似的。
“哼!”被知明抱下車後,軟軟扒在其懷中的安寧,氣鼓鼓的轉頭不再理會。
文俊也不惱,只是笑著揮揮胳膊,支會司機開車回家。
“小姐是否用過晚餐?笨狗……呃,曾文還在廚房候著。”面帶有禮微笑的管家,抱著安寧回主屋,一路聞聲詢問,“或是小姐先點菜,沐浴後再行用餐?”
“我想吃些清淡的,菜式你與他看著辦吧!先送我回房,待會兒再來幫我按摩下……”昏昏欲睡的安寧,正在小聲交待著,就覺著一陣陰影擋了光。抬眼,看到來人後,面上突的露出幾分喜色來,“阿風,你怎得來了?”
“表姐,人家好想你哦!卻總是等不來你探望,只好借著送帖子的名頭過來看看你了!”美少年本有些冷然的面龐,瞬間如同點亮的燭光般耀眼奪目。也不管安寧被知明抱著姿勢有些詭異,就這麼熱情的撲上去,蹭蹭的在她脖頸側撒嬌。
若是他的臉上,再帶著幾分笑容,應該就真像是純真的孩童惹人憐愛了。
“呵呵,那個,來了先坐坐,我去洗漱下再下來。”有些黑線的推開一臉木然,卻雙眸閃閃的表弟,安寧轉頭用眼神示意管家“快閃”。也不知是知明沒看懂她的意味,還是存了想要看戲的壞心思,抱著她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表姐,就讓知明下去為你備餐吧!我抱你上去!”美少年雖然是個面癱,但從他的興奮語氣,以及閃亮眉眼中,還是能讓人輕易看出其心中期待。安寧想著之前家庭醫生說過的,這小子最近有在練習肌肉,便還是點了點頭,由著他從知明懷中接她過去。
可惜,殘酷的現實告訴我們,美少年真的頂不適合做體力勞動。
這不,重量剛一轉移,安寧便覺得自己整個身子一陣急墜,馬上就要當眾表演一次“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