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理她的掙扎,繼續舔吻,雙手捧著她的軟臀,把她託舉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間。而伴隨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齒,輕輕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肉瓣。不過十數下過後,便覺著口中一熱,又一股濃濃春潮從花|穴中洶湧而出。
“小家夥,可是飽了?”舔舔唇,男人又壓回到她身上,用腫脹的男物淺淺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經受過兩度情慾洗禮,哪裡還憋得住。
“禁淵……求你……”幾乎是帶著哭腔,安寧捉著他胳膊一陣搖晃。
“小饞貓……”嘆了口氣,也不再管自個兒背上的傷,疤爺俯下身去,把胯間早已腫脹的物什往她微腫的花瓣間頂了頂。作家的話:矮油……甜滋滋滴肉肉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麼?忘記投票滴話,疤爺那啥就不會賣力了哦……
(17鮮幣)調情聖手(限)
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雙腿,承著他的進攻。
“禁淵──禁淵──”見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寧頗有幾分可憐的急喚起他名字。
嬌嬌的軟音兒,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裡,順著那腔調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給擊得煙消雲散了去:“你這饞嘴的小貓兒……勾魂的小貓兒……”
言語間,巨大男物一點點挺進在她的花間,沿著那緊窒的幽|穴溫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點點撐開那嬌嫩的皮肉,撐開那水潤潤滑溜溜的甬道,順著最淫靡的引誘,用蛇身攻佔,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裡端的暖暖花壺被發現,他便像是終尋到敵軍堡壘的勇士,一改方才溫柔輕淺,瘋狂的開啟了新一輪的攻佔。
直到這時,安寧才覺著強烈的快感紛沓而至。
剛還有一瞬間,她誤以為禁淵是走溫情掛。現在才明白,他竟是與於家那群蠻子一般,行的是先禮後兵招數。
真是不錯!
安寧在心頭讚歎,這種能兼具溫柔與勇猛兩種特色的男人,實在能稱得上“尤物”二字。
“小貓兒笑什麼?”不知她想法的禁淵,緩下抽送的力道,與她閃著笑意的眸子相對。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這兩樣情緒,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現過的。可遇上她,能夠再度有這樣的情緒,卻又像是那般理所應當。
唯一擔憂的,怕就是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這老男人根本沒法讓你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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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根本不曉得這位爺為何會生出這種心思,安寧想了想,才明白這是他在不自信。因為不自信,所以才反覆強調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並未認真檢視的那些影集,張口詢問:“禁淵總是嘆老,到底是有多大年歲?”
“三十八。”這個數字似乎有著千斤重量,輾轉了許久才從他口中流出。
“也還好嘛……”安寧嘀咕了下,發現體內消停著的男物又恢復了律動。而且,像是與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悅的精神。那種包含喜悅的直率衝擊,比先前各種技巧堆砌的歡愛,這種直接反應心靈深處感情的舉動反而更能讓她得到快樂。
就像烹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飪手法,只不過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會大不相同。
被徹底“用心烹煮”過的安寧,很快便暢快淋漓的顫抖著到達高潮。
“小家夥這種反應,應該不會只是‘還好’吧?”戲謔的刮她臉頰,禁淵愛憐的從她身子裡退出來,溫柔的逗她。單從他小心得宛如對待珍奇古玩的姿態,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麼上心。
“我是說你年齡。”歪在他身上,安寧覺著,既然都這麼親密了,有什麼也該攤開來說。
“比你大了多少?”雖是忐忑不安,但他卻仍是忍不住發問了。
過去的那些男女,從未有過這般情形,只因,他們都不是她,不曾讓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聽著他的男中音非常悅耳,不自覺的就會跟著他思路走,下意識的回答他的話。
“真年輕。”輕輕的嘆息,帶著幾分苦悶,聽起來,讓人心頭一揪。
“你遇見我母親時,不也很年輕?”想不出什麼安慰的法子,安寧便打算用一貫的招數,力求透過話題轉換而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個問題,是在吃醋?”果然,禁淵本還有些微斂著的眉頭,全部舒展開了來。
微笑回到他臉上,雖說眼角有些細紋,但這麼近的看過去,安寧仍覺著他不過長自己幾歲,十足的成熟魅力男人,並未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