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望眼珠子再轉,步高作為三金幫玄堂堂主,是濱海地下世界的名人,他的脾氣,長孫望是研究過滴,這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馬義殺了他堂弟步仁,他必定欲除掉馬義而後快。雖然自己與馬義已經達成諒解,兩人之間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但是他沒有義務阻止別人要殺他對不?
如果馬義死了,他才真正得到解放,不然,身後總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感覺,真特麼不爽。
眼看步高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樣子,長孫望果斷中止給予他友情提示,心裡說,步高你特麼滴太**了,哥才不會告訴你,馬義其實不止是一個農民工,更是一個妖孽級的存在呢,你們去掐吧,最好雙方兩敗俱傷,搞不好,我還能趁機撈點便宜神馬滴。
“步老大說得是,我的人,雖然也是混地下世界的,但是他們也只是浪得虛名,平時欺負一下老實人還行,一旦對上馬義這種稍有兩下子的人,他們就沒得玩了,真枉費我傻啦八嘰地養了他們這麼多年,所以死了也活該。”長孫望嘴裡如是說。
“告訴我,你的人,具體實力如何?也許我能幫你報仇呢!”步高不知長孫望心裡所想,不知道他打算陰自己,他只是想更多解馬義的實力,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步高能從一個小混混,搖身一變,成為華夏第二大幫的一個堂主,不是光靠打打殺殺就能上~位的,因為地下世界的人,也不全都是莽夫,莽夫只是地下世界的老大們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刀,遲早是會鈍的,甚至會折,刀鈍了,折了,他就沒有價值了。
只有他這種智慧型的混混,才能真正笑到最後。
“其他人我還真不太清楚,大苟嘛,平時三五個人,也能應付。”長孫望的回答半真半假。步高點點頭,他相信大苟也就這點能力了,不然他不會甘心當長孫望的狗,因為人總是有野心的,一個人野心的大小,與他的能力成正比。
當然也會有例外。
不過一個野心大過自己能力的人,往往都會死得很早。
情況已經瞭解清楚了,步高也懶得理長孫望,不要看他身上掛著濱海名門子弟的標籤,滿身名牌、代步的也是名車、出入高階會所,但步高仍對這種靠出身混上好日子的貴族,本能地嗤之以鼻,在長孫望出林猛虎之時步高都不想鳥他,何況他現在只是一隻病貓!他理所錄然興趣缺缺,他示意亮仔送客。
長孫望不是傻~子,能一眼看穿步高的心思,老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本來就想坑一下步高,現在就更不想多說了,所以他也轉身就走,邊走心裡還邊詛咒步高,咒他也象大苟一樣,被馬義一把火燒得渣都不剩。
亮仔送走長孫望後回來,“老大,我們真準備向馬義下手麼?”他問。步高一瞪眼,“廢話,殺弟之仇,不共戴天,況且我嬸天天唸叨著要報仇,我能讓馬義活著嗎?”
“可是幫主那邊,恐怕不好交待啊,他可是親自交待過,我們三金幫任何人都不能再動馬義,不然家法處置。”亮仔說出自己的擔憂,步高臉色慍怒,“這個,你已經提醒過了,我也知道了,但是馬義不死,我吃不香睡不好!麻逼,長孫望的人就是一群廢物,本來指望他們能幹~死馬義,結果自己反而被人家給幹掉,真特麼窩囊!”
步高恨恨地說道。
亮仔躲開步高兇狠的目光,糾結地說道:“老大,聽說……馬義與市局的洪谷山走得很近,關係不錯。”
“哼,意料之中,洪谷山與長孫冶稱兄道弟,馬義與長孫冶的孫女關係曖昧,所以他們走得近一點也不奇怪!不過這又如何?難道我會怕他嗎?”步高冷哼,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長孫望離開濱海國際酒店,並沒有急於回家,而是直奔小四家去。這小四是他新換的,上次那個小四,因為不懂事,被他一巴掌拍牆上,結果她就破相了,破了相的女人,就象一個開裂的花瓶,失去了美~感,沒有了欣賞價值,長孫望對她完全失了興趣,於是授意大苟,找幾個靠得住的兄弟,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將她給輪了,然後又“恰巧”讓他撞見了。
小四順理成章成了殘花敗柳,然後理所當然被他掃地出門。小四雖然靈魂下~賤,但性子烈,人生受挫的她索性破罐破摔,當天就買了一張動車票,南下dg發展,可惜她每天只懂關心名各種名牌,不關心時事,還以為dg還是當年的賣肉勝地,竟然不知道dg正遭遇號稱史上最嚴厲的掃黃運動!
再加上她今年流年不利,結果第一天上班,她就中了大獎。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她正在客人身下假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