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君,他的安撫工作由你去做。”安背進山看完報告,抬頭對犬生太郎說道。
“嗐!”犬生太郎應道,助理的工作本來就是幫老闆擦屁~股,所以由不得他不“嗐!”然後,他再將一份情報遞給安背進山。
“這牙籤,是我們盟友米國的特工,從死屍上取下來的。”犬生太郎指著帶有血跡的牙籤介紹,“這些是從他們派出去伏擊華夏部隊的特種兵屍體上取下的,這一支,是從一個華夏的混混屍體上取的。當時,他們的特工就在駙近,親眼看到那個叫馬義的人,用牙籤將他殺死。因此他們確定,他們的特種兵也是死於馬義之手。”
“馬義?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安背進山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就是賣圖紙給我們的那個華夏人!”犬生太郎小聲說道,似乎害怕刺激到安背進山。
納尼!
安背進山“唰”站起來,瞪著犬生太郎,久久說不出話來。半晌,又頹然坐下,爺爺告戒過他,華夏人狡滑狡滑的,所以他對華夏人也一直小心翼翼地應付,結果還是上了人家的當。八哥呀擼,華夏人、馬義,統統死啦死啦滴!
他心裡大聲咒罵,其實他心裡明白,口水噴不死敵人,要想把敵人征服,只有依靠武裝力量,擁有比敵人先進的武器,擁有最強大的武裝力量,不然神馬都是浮雲,但是他積蓄了許久的力量,在他正準備發力的時候,卻被敵人瞬間放空了,他頓時似有渾身虛脫之感。
“首相閣下,據黑龍會說,他們在泰國的人,也有十幾個人是死在牙籤之下,顯而易見,馬義就是兇手。據以上情報可以判斷,從一開始,他就介入了對圖紙的爭奪之中,我們是不是可以進一步推斷,我們派出去追殺路雲的特工在南雲失蹤,也與馬義有關?”
安背進山的腦袋在“嗡嗡”作響,老話說一招走錯,全盤皆輸,他因為誤判了華夏地下世界的人的人品,以為他們只會見利忘義,與自己的政府勢不兩立,導致自己誤信馬義,結果使自己在與華夏較量中一敗塗地,如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犬生太郎看他痛苦的樣子,就不敢再說下去。
“你繼續說。”安背進山頭都不抬,犬生太郎不敢違揹他的意思,繼續說下去,“據米國的情報,馬義根本不是地下世界的人,而是軍方的人。”
“他們為什麼不早說?”安背進山倏地抬頭,瞪著犬生太郎,彷彿知情不報的人不是米國人,是他。犬生太郎一陣扭捏,“首相閣下,雖然我們與米國表面上是盟友關係,但是在他們內心深處,我們仍然是他們的戰敗國,我們只是他制衡華夏的一枚棋子,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平等的,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想,他們到現在都不會告訴我們關於馬義的任何情報。”
“八哥呀擼,米國佬!”安背進山拍著桌子咒罵,完全沒有在米國人面前時的那種奴顏婢膝。
“首相閣下,現在國內反對派的氣焰越來越囂張了,不是想在議會彈核首相,就是遊行示威,逼您下臺,我們怎麼應對?”犬生太郎更關心國內時下的形勢,因為安背進山下崗,意味著他這個助理也得跟著失業,權力就象美女,一旦揣在手中就捨不得放手,他在權力頂層遊走了一些日子,早已經有些留戀了。
“四兩撥千斤。”安背進山這些天躲在辦公室裡苦思冥想,終於想到用華夏先人的智慧,化解自己眼前的危機,可惜犬生太郎沒有他對華夏文化了解,竟然沒有聽懂。
安背進山恢復往日的自信,“華夏與小匪在x海吵得很兇,我們趁機摻和進去,打著匡扶正義,反對地區霸權,捍衛國際法的旗號,將事件大肆炒作,散佈華夏威脅論,轉移國內民眾視線,化解矛盾,同時讓全世界的輿論聚焦這裡,總之將這水攪渾,我們也正好報一箭之仇!”
犬生太郎終於領悟首相偉大的計劃,他立即表達了對首相閣下的政治智慧大大地佩服。
“犬生君,這些事就讓外交部的人去幹,你的工作,就是物色人選,趕赴華夏,取馬義的人頭給我,我要讓他明白,我安背進山是不能欺騙滴!”安背進山果斷下令,犬生太郎驚訝地望著腎上腺素名顯上升的首相,“首相閣下,你確定要這麼做?”
“不然呢?犬生君,不要懷疑我的決心,我們大河民族,是不能夠容忍華夏這種劣等民族的人欺騙的!我們必須要不擇手段,讓他付出慘重代價!我不能讓他再活著看我們的笑話!”
馬義突然打了幾個噴嚏。
“感冒了?”
噴嚏剛停下來,路雲她們立即一臉關心的問候,馬義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