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問過那些協警,他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走到半路,他們的副所長就突然上來讓他們下車,然後還將車借給馬義,他連自己乾媽都不要就走了。還有,長孫絳英還請來律師,如果他們動用了谷洪山的關係,為毛還要請律師呢?”
“請律師,是那兩個丫頭自作主張,剛走出校門的書呆子,她們能想到、做到的,只有這一招了,哼,真把律師當萬金油了?如果真有那麼管用,華夏還會有那多冤假錯案?”都蔓儼然一切瞭然於心的樣子,順便還客串了一下糞青。
女流氓秒變高大上的糞青,簡直就象太彎那邊的劉xx,由高階表子變身向日葵女王一樣,讓人大跌眼鏡。
“現在的馬義,在濱海是如魚得水了,誰都已經沒能力撼動他在濱海的地位,我們三金幫也別掂記著這塊肥肉了。”都蔓感慨,她剛來濱海時,是帶著任務來的,同時也是帶著野心來的,經過一系列變故,任務因為自己未雨綢繆,已出色完成,而野心,卻喪失殆盡了。
濱海雖然好,但還是不如安肥省安逸,老話說的人家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說的就是這個理。
這也是她此刻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蔓姐,你打算放棄濱海市了?我們都努力那麼多年了,突然就放棄,多可惜呀!”阿平在濱海多年,已經習慣了這裡紙醉金迷的生活,雖然安肥省也不缺夜生活,可是與濱海市相比,他總覺得缺少什麼。
到底缺什麼?以他的目光與智商,他還真想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他只是覺得安肥真不如濱海而已。
“可惜?確實是可惜,可是與自己的小命比一比,再看看步高哥倆現在在哪裡,我相信你只會慶幸自己溜得快,而不是可惜。”都蔓養傷的日子,順便也打聽了一下白雪、馬義、長孫家族之間的關係。這裡恰好是濱海市人民醫院,醫院裡的護士、醫生,對白雪記憶猶深。
一個溫婉可人,貌美絕倫的大學生,女神醫,他們當然記憶深刻。猶其是那兩個收了她lv包的護士,她們又不清楚都蔓與白雪之間的恩怨,更是將白雪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簡直就是落地神仙。這些對於都蔓來說無關緊要,她唯一對一個資訊非常重視:馬義不僅僅是長孫家的朋友,還可能是白雪的師父。
關於這一點,護士也說不太清楚,反正只是隱隱有這種說法。都蔓智商不低,很快分析出白雪與馬義之間的關係。從阿平的口述中可以看出馬義是一個身懷法術的奇人,而且還是挺牛掰的那種,而白雪,她的法術,只能將自己彈開而已,顯然要比馬義遜幾個檔次。
所以她相信馬義是白雪的師父之說。
自己無故去打人家的徒弟,雖然自己反而被人家徒弟打成重傷,但是彼此間的仇,算是結下了。都蔓平時再狂妄,也明白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之人,與有法術的人鬥,結果只有死路一條,萬一哪天馬義心情不爽,一把火把自己燒成一股煙,特麼滴下輩子想投胎都難,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有哪吒那好的運氣,能用蓮花蓮藕再造一個新肉身。
她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阿平,說道:“如果你還想留在濱海,你就留下,投奔你的新主子去吧,反正濱海之邊,我不再想染指了,只望看在我們兄弟一場份上,不要將我賣給馬義。”
阿平心頭一暗喜,他正有留在濱海的打算,只是一時半會他不知道如何開口,現在都蔓親自開口了,還同意他退出三金幫,投靠雙煞幫,他簡直就是正想瞌睡,就遇上送枕頭的。
他強忍著喜悅,裝出一副不捨的樣子,“蔓姐,我都跟你好幾年了,你突然讓我離開你,我……我真不習慣。”
“要不,你隨我一起回安肥省。”都蔓隨口說道,阿平一愣,心說特麼滴,哥只是隨口這麼一說,意思意思一下而已,你有木有必要當真啊?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再想收回來,就難了。
而且在他離開這個病房之前,他還是她的小弟,他不敢不聽她的。
幸好都蔓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並沒有真想阿平跟她一起走,他又不是特殊人才,只是一條普通的狗而已,滿大街都是,況且自己現在在雙煞幫地盤上,還因為有傷行動不便,她想離開濱海,還必須有他的幫助,所以她不可能不遂阿平的意願,不然把他惹急了,他反水,將自己出賣給馬義,那結果就悲催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共事多年,好聚好散,也是一種緣份。”都蔓也需要討好阿平,所以她儘量表現得情真意切的樣子。阿平不是傻子,當即只是在心裡打出剪刀手慶祝: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