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辦事準備的。”阿豹解釋,呂賀拿起一條xx牌香菸,放在鼻尖聞一聞,讚道:“媽呀,果然是好煙啊!”馬義對這些東東不感興趣,自從他進入密室,他總感覺有一絲異樣,而這種異樣,就來自擺在地上的保險櫃。
話說阿豹察顏觀色的本領,確實比他打架的本領強多了,他看到馬義的目光瞟向保險櫃,他立即蹲下~身子,開啟保險櫃的門。“裡邊基本是現金,有人民幣也有美金,這些錢有些是為應急準備的,有一些是不適合存入銀行的。馬哥你也知道,這酒店原是三金幫的,而三金幫的收入來源,不光是酒店生意上的收入,還有許多是不能見光的,需要花時間將錢洗白。”
馬義隨意瞄了一眼成捆成堆的錢,他同樣對嫚妮木有感覺,他伸出手,越過錢堆,從其背後掏出一個小盒子。這小盒子造型、歀式與方司令送他的天藻的包裝盒子相似,馬義心裡一動,本能地相信裡邊有寶物。
“這個東西步仁是從哪弄來的?”他問阿豹,阿豹看了半天,說道:“這個東西不是步仁的,應該是步高的,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步仁有這東西。”阿豹看馬義對這盒子有興趣,於是大獻殷勤,“馬哥,其實這些東西現在全都是你的,你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沒必要管他是從哪裡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告訴你啊,這裡邊的東西,不屬於我各人所有,而是屬於雙煞幫所有弟兄,阿豹,我現在就給你一個任務,你與呂賀一起,儘早將這裡所有東西清點出來,然後再編造成冊,等你們的新老大來了,你們與她交接。”
阿豹一聽馬義這麼說,他心裡頓時又激動得不行。
他跟步仁有五六年了,雖然身為他的貼身保鏢,比其他兄弟更有機會貼近步仁,可是阿豹心裡清楚,自己在步仁眼中,只不過是一隻供他使喚,為他擋刀的狗而已,他心裡從沒有將自己當作兄弟。而他與馬義,在幾個小時前,還是刀槍相向,不死不休的敵人,卻偏偏在幾個小時之後,他竟然讓他直接參與幫內的財經大事,如果他沒把自己當兄弟,他怎麼會這麼相信自己呢!
“馬哥,你就這麼信任我?”阿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馬義抬頭奇怪地望著他:“有問題嗎?”他又看到阿豹臉上突然基情旺~盛的樣子,當即提醒他:“你別抱我啊?不然我也踹你啊!”
阿豹羞澀地笑笑,然後再一次認真解釋:“馬哥,其實我真不是基友!”
“我不管你是不是基友,反正你不能對我騷~情。對了,我現在就給你定個規矩,我們之間,最親密的接觸,必須到握手為止,任何超過這條底線的動作,哥將堅決予以河蟹!”馬義鄭重宣佈,呂賀也表態;“我亦如此,下回你再敢抱我,我不介意再將你蛋蛋撞碎。”
“我說,我的哥們,難道你們真忍心拒絕兄弟對哥哥們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的愛慕之心麼?”阿豹苦著臉。
“愛你妹!”馬義一邊斥責,一邊連連抖落起了一茬又一茬的雞皮疙瘩,“別把自己搞得好象春天的野貓似的,哥我不吃這一套,要想感激我,就好好工作,一個大男人對另一個大男人,一點屁事就不是摟就是抱,成何提桶!”
阿豹被馬義罵得相當難為情,他訕訕說道:“其實在國外,這是很正常滴。”
“你也知道那是在國外?大哥,這裡是華夏,咱們是華夏人,懂不懂?咱們的言行舉止都需要符合華夏傳統有木有?只有做好自己,才能更好地學習別人的長處有木有?不要以為你學會人家見面就抱的禮儀,就以為自己開化了;不要以為你參與了嘉年華活動,你就以為自己已經文明瞭;不要以為你過了聖誕節,就以為自己與外國人一體化了,這是典型的先天性智慧薄弱造成的幼稚病……!”
馬義一臉嚴肅,口中滔滔不絕,阿豹俯首貼耳,認真聆聽,就象一個尊師重教,追求進步的三好學生,其實他心裡鬱悶得很。如果是在幾個小時前,他早就抬手給馬義一槍拉倒,因為在他混黑人生中,就沒有遇過如此碎嘴的說教。可是馬義現在是自己老大,所以別說開槍殺人,即使是稍稍表示不奈煩他都沒個膽。於是他橫下心,作好被新老大唾沫淹死的心理準備。
幸好他前世修了善緣,還命不該絕,於是關鍵時刻有呂賀站出來救他於苦海之中。
“我說馬義,你抽神馬風啊?”呂賀看著越來越有糞青範的馬義,因為擔心他出門被人在暗處用板磚拍死,出於兄弟情誼,於是果斷給他一聲棒喝!馬義豁然清楚,撓著頭,“麻辣哥筆,老子在說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