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武器?”
眼看馬義空手而立,顯然是想空手與自己過招,宏孝郎不僅沒有佔便宜的感覺,反而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對付你,我空手足矣!”馬義淡淡地說道。
宏孝郎脾氣本來就不好,現在更是勃然大怒,“八格呀擼!”惱怒之下他也不顧武士風度,揮刀就砍。
島國刀術以劈砍為主,注重速度,雙手握刀,攻勢凌厲,劈砍的力量很大,倭刀又鋒利無比,普通的武士,一刀下去,也能將一頭成年水牛的牛頭砍斷,看著挺嚇人的。當年島國人入侵華夏,他們的倭刀曾經給華夏老百姓與士兵造成過恐慌。宏孝郎身為中級忍者,其武力值不小,每出一刀,更是必有雷霆之勢。
如果實力馬義還在元氣三重,他肯定不是宏孝郎對手,在如此凌厲的攻勢之下,他還手的能力微乎其微;如果在元氣四重,兩個人還可能打成平手,而在五重,馬義可以略勝一籌,現在他是元氣六重,宏孝郎那點手段就不夠看了,而且馬義與龜郎孝交過手,在村野山夫劫殺米莉莉的時候,他更在暗中仔細觀察,對忍者的套路有大概的瞭解,他現在不僅實力比人家強,還知此知彼,所以他成竹在胸。
眼看倭刀刀鋒逼近,他腳下微動,身形微扭,輕鬆避開宏孝郎自認為凌利無比的必殺絕招。
宏孝郎一刀落空,但他不氣餒,哇哇怪叫著又是一刀橫掃,馬義再次輕鬆閃開……
老話說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宏孝郎也是行家,他一招之後就已經發現自己不是人家對手,可是忍者不是普通武者,更不是雅各布這種把投降當寶耍的特工,他受過島國武士道精神洗腦,你們都知道,島國的武士道精神是很變~態滴,它能將一個正常的人變成行屍走肉,悍不畏死,而且它簡直就是精神海洛因,一旦沾染,一生都擺脫不掉。
所以宏孝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馬義,但他也毫不退縮,揮舞著倭刀步步緊逼,他的刀法完全是拼命刀法,玩的是兩敗俱傷,他只攻不守,馬義退一步,他就逼進一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佔據上風。馬義不慌不忙,他既然打定注意要從精神上消滅島國人的囂張氣焰,他就不打算一下子就出死手,將宏孝郎殺死,他現在就是一隻頑皮的貓,宏孝郎則是落入貓手的老鼠,他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倭刀夾著銳利的風聲再次劈頭砍來,馬義手指灌注元氣,側身,移步,手指閃電般往刀身輕輕一戳,只聽“嗡”一聲響,倭刀劈砍方向頓時發生偏斜,“哚”一聲砍在旁邊的桌子上。
“八哥呀擼!”宏孝郎再次惱羞成怒,他面目猙獰,目露兇光,奮力抽~出刀再砍。
馬義也玩夠了,他不再避閃。
只見他迎刀而立,站如松,氣定神閒,又如臨淵峙嶽。暴怒中的宏孝郎沒有睢仔細,還以為他是被自己凌利的進攻嚇傻了,正傻乎乎地等著自己將他一刀劈成兩半呢,他心頭一陣狂喜,“八哥呀擼,我殺了你!”他瘋狂大叫,頃盡全身之力於倭刀上,力圖一刀定乾坤。
倭刀劃破空氣,“唰”一聲從頭上劈落,馬義雙手突然高舉,雙掌一合,“啪”一聲將倭刀夾住。
“納尼?”
宏孝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馬義一雙肉掌,竟然死死夾住了自己的倭刀。他本能地用力往下壓刀,可惜倭刀死死停滯在半空紋絲不動;於是他立即改壓為抽,用力往回抽刀,倭刀仍然穩穩夾在馬義手中。
然而他不甘心,重心突然轉移,左腳上前、微屈為軸,右腳迅速掃向馬義小~腿骨。小~腿骨外面的皮肉薄,缺乏保護與緩衝,所以一旦受到衝擊,很容易骨折,即使不骨折,那種疼痛也是讓人難以忍受,可以說宏孝郎是攻馬義之必救,一旦馬義閃躲或反擊,他必然分心分力,那麼宏孝郎就有機會抽回自己的倭刀,然後再行攻擊。
這是宏孝郎的如意算盤。
可是他腳下剛動,馬義就覺察了。可是馬義並不打算閃躲,而是將元氣迅速灌注小腳骨位置,他準備接下宏孝郎這一腳。宏孝郎不知道馬義的用意,看他只顧著雙手夾緊倭刀,對腳下的危險渾然不顧的樣子,他還以為馬義是因為自顧不暇,沒能力閃開自己腳下的攻擊。
於是剛剛消失的狂妄與狂喜再次湧上心頭,不過這次他矜持多了,沒有哇哇怪叫,也沒有嚷嚷著讓馬義去死。
他將希望完全寄託在這一腳上。
“卡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入耳膜,連門外的人聽著都一陣肉酸。
“哈哈,成功了,馬義你去死吧!”宏孝郎終於